“總算遇見一個有趣的家夥。”
麵對金鉤的雷霆一擊,金發女郎不閃不避也不格擋,而是嬌笑著一拳轟出。
她似乎要以命搏命。
金鉤怒笑金發女郎不知死活,鐵鉤對著對方拳頭一抓。
他要一把抓碎女人的拳頭。
可當他堪堪觸及金發女郎拳頭時,金鉤頓感一股巨大蠻力湧入掌心。
他心生警兆,想要躲避,卻為時已晚。
“砰!”
金鉤特製的手套和鐵鉤被金發女郎一拳打碎。
掌心和手臂也哢嚓一聲折斷。
金鉤身軀一晃,整個人向後跌飛,噴出一大口鮮血。
“你……你……”
金鉤驚得麵無人色,看著金發女郎,卻說不出話。
出道以來,他第一次這樣被人擊敗。
陶氏精銳和家眷也是難以置信,強大如斯的金鉤一招落敗。
這敵人,太強大了。
“我還以為你有點斤兩呢,沒想到也是這樣不堪一擊。”
金發女郎輕輕一吹拳頭嬌笑“不玩了,這遊戲沒意思。”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陶金鉤吼出一聲“為什麼要跟陶氏作對?為什麼要對我們大開殺戒?”
“連我們底細都不清楚,你們就敢掉包我們的血祖?”
金發女郎又是一串輕蔑冷笑“這樣一看,你們更加該死。”
血祖?
陶金鉤一臉懵比“血祖是什麼玩意?”
“混賬東西!”
此刻,光頭男子臉色一沉喝道“玷汙我們尊貴的血祖,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話之間,他怒發衝冠,威壓儘瀉,讓幾十名陶氏精銳身心顫抖。
金發女郎等十幾人也齊聲喝斥“玷汙血祖,生不如死!”
“噗嗤——”
沒等陶金鉤等人回應,一記笑聲從角落傳出來。
西方男女和陶金鉤他們齊齊望去,正見葉無九扭過頭去死死咬著嘴唇。
從他扭曲的神情,以及通紅的臉判斷,他正憋著笑聲。
光頭男子眼裡閃爍殺機,但看到葉無九被綁住,就眼神不屑,認定這是一個炮灰。
陶氏精銳和家眷也都投去鄙夷目光,葉無九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實在是不知死活。
“諸位,我們真不知道什麼血祖啊。”
陶金鉤咬牙拖延著時間,等待陶嘯天的支援
“我們就是走私古玩字畫原油之類。”
“我們跟什麼血祖搭不上邊。”
“我們真不知道哪裡招惹了各位。”
“還請你們明示我們的錯誤,隻要是我們陶氏不對,我們願意受罰願意補償。”
陶金鉤忍著疼痛擺出誠懇態勢“或者你們告訴我血祖是什麼,我們去找給你。”
“隊長,血祖,會不會是陶銅刀讓人半個月前運回來的木乃伊啊?”
沒等光頭男子他們回應,那個踹了葉無九一腳的陶氏猛男,下意識擠出一句
“就是那個從西方一個墓地挖出來的,樣貌酷似金埃國十八世法老的乾屍。”
“陶銅刀準備把它改頭換麵製成木乃伊當成十八世法老賣給金埃國。”
他還下意識扭頭望向那一副還沒高仿完的石棺。
陶金鉤聞言打了一個激靈,也都望向那一副不起眼的棺木。
當初陶嘯天跑回來海島對付宋萬三時,陶銅刀也讓人運過來一具乾屍。
他要天堂島基地照著十八世法老好好加工乾屍一番。
陶銅刀準備十個億賣給一個金埃國大佬。
陶金鉤當時以為就是一個整容高仿的普通改造。
他萬萬沒想到,那乾屍是眼前西方男女的老祖宗,讓陶氏基地招致滅頂之災。
“什麼?”
“你們把血祖挖出來還不算,還要改頭換麵?”
“將來更要把血祖變成木乃伊忽悠金埃國?”
沒等陶金鉤開口解釋,光頭男子一夥頓時怒不可斥。
一個個殺意頓生,恨不得把陶金鉤他們生吞活剝。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們的每一位血祖,都是神安排在人間的使者。”
光頭男子怒喝一聲“冒犯血祖,就是冒犯神。”
“神的威壓,你們承受不起,陶氏承受不起。”
他眼睛無形血紅“就是神州,也會因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噗嗤——”
就在這時,又是一記不和諧的突兀笑聲響起。
眾人目光又齊齊望過去。
葉無九憋紅著臉艱難開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再笑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