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講機給出徐璿璿的情況:“她光著腳丫,肩膀中刀,身上染血,滿臉驚慌。”
“徐璿璿?”
陳望東眼裡迸射一股野獸光芒:“快,快把她給我弄過來,我要知道我爹的下落。”
陳氏子弟輕聲一句:“陳少,徐璿璿會不會有危險?”
“你毀掉了徐家,殺光了徐家男人,還把徐家女眷弄成了玩物。”
“徐璿璿心裡應該恨著你。”
他提醒一聲:“放在平時和家裡,她或許不敢報複,但現在是多事之秋,難保她……”
沒等陳氏子弟話音落下,陳望東就不屑地哼出一聲:
“徐璿璿已經被我和我爹弄廢了,精氣神和複仇的脊梁都已經斷了。”
“我在她眼裡就是貓,而她是一隻苟且偷生的老鼠。”
“彆說我一巴掌就能拍死她,就是我站著給她殺,她都不敢扣動扳機。”
“給她十個膽子也掀不起風浪。”
陳望東很是自信:“而且她現在已經受了重傷,更是不足為懼,讓她滾過來。”
陳氏子弟無奈點點頭,拿著對講機讓同伴把徐璿璿帶過來。
但過來之前要好好搜身,任何可藏東西的地方都要搜一搜,免得傷害到陳望東。
同時,他讓幾百號全副武裝的外籍戰兵高度戒備,不給任何敵人可乘之機。
很快,光著腳丫披頭散發的徐璿璿被人領了過來。
進入保姆車的時候,陳氏子弟又搜了一遍,確認她沒有藏東西以及受傷才放行。
特彆是徐璿璿肩膀那一把血淋淋的刀,他一眼就看得出這是被人一刀捅進去的。
心狠手辣。
看到陳望東,徐璿璿撲了過去,痛哭不已:“陳少,葉凡殺進來了,劫走了我和陳會長……”
陳望東看著懷中女人喝出一聲:“他把我爹劫持到哪裡去了?”
徐璿璿抖動著嘴唇開口:“他原本要把我們劫持去天鵝堡的,想要把我們藏在那裡跟你換人。”
“我趁著他去應付關卡就跳車跑路,他看到我跳車就射了我一刀,接著把陳會長抓起竄入前方的白樺林。”
“我準備趕回陳氏大本營報信,可體力不支摔在了前方路口。”
徐璿璿摸著匕首很是痛苦:“我看到是陳少的車隊,就想要把消息告訴你……”
“白樺林?天鵝堡?”
陳望東眼睛一亮,接著對陳氏子弟吼道:
“快,帶兄弟們把這片白樺林給我堵住了,製高點安排狙擊手把控。”
“葉凡敢冒頭就給我開火打回去。”
“記住了,堵住各個出入口困住葉凡就行,千萬不要衝進去,不然白白送死。”
陳望東一口氣發出指令:“再通知大伯他們,葉凡可能竄入白樺林,派直升機和重兵過來支援。”
陳氏子弟點頭,忙鑽出車門拿起對講機發出指令。
陳望東扭頭望向懷中女人:“賤人,有點用處,這次如果能拿下葉凡救出我爹,我會讓你日子好過點。”
徐璿璿側著身子一把抱住陳望東開口:
“陳少,你對我真好,謝謝你嗬嗬……”
說到謝謝你的時候,徐璿璿的聲音一改抽泣和痛苦,變得無比輕柔和怨毒。
陳望東眼皮一跳:“鬆開我!”
“撲!”
沒等陳望東推開徐璿璿,徐璿璿已經一把拔出肩膀的匕首。
一股鮮血迸射出來,打在陳望東的眼睛上。
陳望東眼睛一熱,視野一紅,下意識抹掉這一股鮮血。
“畜牲!去死吧哈哈哈!”
也就在這空檔,徐璿璿已經反手一刀,狠狠紮入了陳望東的脖子。
又是一股鮮血迸射出來……
陳望東眼睛瞬間凸出,死死盯著徐璿璿,說不出的憤怒和不甘。
他死都沒有想到,徐璿璿會這樣殺了自己,還是用苦肉計來殺自己。
陳氏子弟聽到動靜,吼叫一聲:“陳少!”
徐璿璿伸手從陳望東懷裡摸出紅色遙控器,接著又從他腰間摘下一顆炸雷吼道:
“全部不準動!”
同一時刻,前方一陣轟轟轟作響。葉凡像是死神一樣出現在眾人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