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唐若雪出現，葉凡鬆開了手，手指染血。
林秋玲踉蹌著後退，腹部刺著那把柳葉刀，鮮血不斷從傷口流出，讓地麵一片紅豔。
林秋玲沒有淒厲慘叫，隻是看著腹部的刀，全身冰冷，眼裡有著恐慌。
她感受到了死亡氣息。
“葉凡……你……”
唐若雪的身子不受控製顫抖起來，眸子有著震驚、疑惑、窒息、還有痛心。
“若雪，他想要我死，他想要我死。”
林秋玲凝聚一點力氣喊道：
“他要借刀殺人，他親口承認的，他今晚過來，不僅要殺凶徒，還要殺我。”
“凶徒不肯殺我，他就連我也捅了。”
“若雪，他要我死，他要我死……”
“哎喲，哎喲，我感覺要死了，感覺要死了……”
她帶著哭腔，又渾身是血，顯得非常可憐，讓人不由自主去信服。
汪翹楚手指輕輕一揮：“快救林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