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唐石耳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令牌垃圾,那是挑釁九千歲,也是打唐平凡等五大家和三大基石的臉。
說令牌不可冒犯,那就是打自己的臉了,所以他隻能沉默以對。
隻是唐石耳這個態度,依然讓全場眾人大驚失色。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葉凡一個令牌,就讓氣勢洶洶的唐石耳低頭。
幾十名唐門槍手見狀也都低垂了槍口,不複剛才冷漠無情的殺人氣勢。
“看來這令牌有點用啊。”
見到唐石耳不出聲,葉凡又緩緩上前:“讓喊打喊殺的唐先生都閉嘴了。”
“葉凡,你要乾什麼?”
唐石耳嘴角牽動不已:“你不要辜負九千歲的信任,不要給九千歲抹黑。”
葉凡乾脆利落:“彆廢話,我就問問你,我這個令牌,能不能仗勢欺人。”
唐石耳聲音一沉喝道:“我一定向九千歲建議,收回你這個令牌和第一使。”
“答非所問,也就是說, 我也能仗勢欺人了?”
葉凡聞言冷笑一聲,隨後掄起手臂,一巴掌扇飛一名唐家子侄。
“混賬,你敢……”
另一名唐家子侄見狀大怒,隻是話還沒說完,葉凡也給了他一個耳光。
接著,葉凡拿著令牌從人群中穿過,對著唐家子侄和槍手左右開弓,把他們一個個扇翻在地。
幾十名唐家人狼狽摔倒,臉頰紅腫,卻敢怒不敢言。
第一使令牌像是泰山一樣,死死壓製著他們反抗的念頭。
袁青衣趁機一揮手,十幾名武盟子弟上前,把地上槍械全部撿到手裡。
唐石耳看到唐門吃大虧,對著葉凡憤怒不已吼道:
“葉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會後悔的。”
他第一次這樣被人羞辱,恨不得現在就弄死葉凡,可最終理智讓他決定秋後再算賬。
九千歲的殺人如麻,也牽扯著他的神經。
葉凡沒有理會,又給唐門眾人補了一腳,把他們囂張的嘴臉踩了下去。
唐若雪抿著嘴唇,神情矛盾,但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唐石耳哢嚓一聲握碎核桃:“葉凡,彆欺人太甚!”
“啪——”
葉凡一個旋身,一耳光把唐石耳抽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