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濤抱著容白跑去開門,聞到狗子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滿臉疑惑。
出來之前,沈蒔給它做了簡單的清理,但沒洗澡,所以表麵上看著沒什麼問題,實際上多少還殘留著情丨欲的味道。
“咳、”沈蒔發現異常,迅速從陳小濤懷裡搶過狗子。
結果提著它兩隻前爪,犯了難。
剛才用衣服包著,他捧著就行了,現在沒了衣服,該用什麼姿勢抱這小東西?
沈蒔打小就是個比較冷情的人,從來不逗弄家族的晚輩和寵物,更遑論抱著了。
容白本就難受,被沈蒔懸空提著,渾身肌肉都拉長了,更是疼痛難忍。
“唔……”容白小聲抗議。
這是不舒服了?
想起表姐抱孩子的姿勢,沈蒔左手托著容白的屁股,讓它倆前爪自然搭在他脖子兩側,倆後爪盤在他腰兩側,右手扶住它的後背。
這樣雖然一人一狗臉貼臉,但好歹能抱得穩,陳小濤看著類似熊抱般怪異的抱狗姿勢,替沈蒔推開了門。
一人頭一狗頭距離極近。
容白都能數清“沈總”根根分明的下睫毛。
這人類,真的好看。
微弱的呼吸噴在臉上,沈蒔側開頭,邁上台階。
隨著腳落地傳遞到上半身的力度,沈蒔胳膊也小小顫了一下。
容白腦袋跟著晃,晃著晃著小鼻尖觸到了沈蒔的側臉。
沈蒔臉上被他碰的癢癢的,餘光瞄了狗子一眼。
嗯,其實它也沒那麼醜。
隨即,“嗷嗷嗷嗷嗷嗷……”
容白哀嚎。
托著它屁股的胳膊,碰到它某個不可言說的、昨晚被蹂丨躪的部位了!
好疼!
“它怎麼了”沈蒔真的沒怎麼接觸過小動物,問陳小濤。
陳小濤跟在他身後走進寵物店,“和裡麵那幾位打招呼呢。”
陳小濤點點容白腦袋,適時地拍了個馬屁,“主人是您這樣的大帥哥,它倍兒有麵兒,跟同類喊一嗓子炫耀炫耀。”
陳小濤話音剛落,整個寵物店寄養的狗就跟暴動了似的,紛紛站起來:
“嗷嗚嗚嗚嗚嗚~”
“汪汪汪汪汪汪!”
容白疼啊,“嗷嗷嗷嗷嗷……”
眾狗:“汪嗚汪嗚汪嗚汪~”
陳小濤笑著拍容白腦袋,“看,它們都羨慕你,滿足吧。”
要不是現在毫無還手之力,容白怎麼可能任兩個人類搓圓捏扁,還被拍狼頭。
容白疼加上氣,怒火攻心,向著嘴邊的臉蛋啃了下去!
沈蒔:“……嘶。”
好在容白並無傷人之心,也沒啥力氣,這一啃隻在沈蒔臉上留下兩行牙印和一條濕噠噠的水痕。
陳小濤雙手捧心,激動下甚至發出了倫敦腔,“他親你了!哦!這小甜心!”
這是親?
想起昨晚想象中那個被他吻到喘不上氣的少年,沈蒔惡狠狠地擦掉臉上口水。
呸,他昨晚竟啃了一夜的狗頭!
感謝陳小濤又揭開他變態的傷疤,沈蒔冷臉走到貨架前。
看到穿著考究的顧客上門,老板娘自收銀台後“唰”地站起來,“洗澡美容還是看病?”
“買東西。”
沈蒔把容白放到狗窩那一排貨架上,“你,自己選。”
選什麼?
容白看著周圍花花綠綠的各式墊子,爪子按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