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光主推高端商品,論性價比比不上某東,論商品種類比不上某寶。
如果不開辟新領域,繼續固步自封的話,拾光必然會走下坡路,這是沈蒔和股東都不希望看到的。
於是在會上,沈蒔提出了要進入新的領域——直播行業。
直播不算新興產業,近年來熱度持續走高,就像一塊大肥肉,是個人都想進去分一口。
而拾光夾在這些科技公司之間,唯一的優點就是有錢,可以高價簽下來已經成名的主播。這項提議得到許多股東的認可,項目組在會後迅速成立。
會開完就已經下午兩點了,陳小濤給沈蒔叫了份外賣,沈蒔吃了兩口推到一旁。
昨晚的疑問一直堵在胸腔裡,弄的人一點胃口都沒有。沈蒔懨懨地看了會郵件,想起來辦附屬卡的問題,出門去了銀行。
在銀行選擇卡麵的時候,沈蒔決定打電話給崽問一問,彆再弄出什麼喜歡綠色的幺蛾子了,結果打開手機兩眼一抹黑。
他沒有崽的電話。
回想一下兩人相處的片段,他好像從沒見過崽玩手機或者打電話。
看來崽連手機都沒有。
於是沈蒔挑了張不出錯的純黑卡麵,辦好後順道去商場買了隻手機,花了點時間激活完畢。
因為還有項目組的事情要處理,沈蒔讓陳小濤跑一趟把手機給容白送過去。
陳小濤邊開車邊嘀咕,這都下午三點半了,晚上早回去一會就得了唄,現在急吼吼的送這個東西乾嘛。
不過嘀咕歸嘀咕,沈蒔交代的事他還是不敢辦不好的。陳小濤輕車熟路找到門牌,摁下門鈴。
過了一會門才打開,裡麵探出來一隻小腦袋瓜,頭發亂亂的,應該是剛午睡過,臉頰透著淡淡的粉色,聲音黏黏糊糊:
“小濤哥,你怎麼來了?”
陳小濤著實驚了一下。
他還以為沈蒔的手機是要送給姐姐弟弟什麼的,沈蒔那些親戚他幾乎都見過,這個少年絕對不是。
沈蒔那個特殊性向陳小濤是知道的,感情BOSS是......金屋藏嬌啊。
更可怕的是,這個嬌他見過。
不就是昨兒在衛生間激情脫衣的那位嗎?!!!
想到他還趕人家來著,陳小濤尷尬開口,“嗨~嬌、啊呸、親你好呀~你怎麼知道我叫陳小濤的?”
說真話對方也不可能相信,容白撒了個不情不願的謊,“沈小蒔說的,小濤哥你過來有事嗎?”
嗬,都叫的這麼親昵了,看來是情侶關係沒跑了,陳小濤心裡叫苦不迭,臉上擠出一百零八道溝壑,笑的無比諂媚,“叫哥太客氣,我跟你年紀差不多,你叫我小濤就行,這是沈總讓我給你的。”
陳小濤把袋子小心翼翼地遞給容白,“沒什麼事我就走了嫂子。”
嫂子?
什麼跟什麼?
容白接過袋子,疑惑的看了一眼,剛要叫住陳小濤問個究竟,那個同齡人已經跑沒影了。
算了隻是一個奇怪的稱呼而已,容白提著袋子回到沙發上,打開包裝,發現裡麵是一個手機盒。
手機這個玩意容白見過,感覺挺有意思的,但是他沒錢買不起。
容白把手機取出來,袋子放到一邊,餘光瞥到袋子裡掉出來一張小紙片。
撿起來一看,是一張手寫的使用說明,筆鋒淩厲,力透紙背。
既然是沈小蒔讓小濤哥送來的,那這字是誰寫的不言而喻。容白按照沈蒔的說明書打開機器,手指劃了幾下,感覺特彆新鮮。
然而還沒等他多研究研究,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一聲,連帶著震動,嚇得手機差點脫手。容白拿穩手機,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一個單字,“蒔”。
是沈小蒔的電話,容白慌慌張張點下綠色按鈕,把聽筒放在耳邊。
看電話四十多秒沒接通,沈蒔已經做好再打一次的打算了,沒想到最後一秒接通了,沈蒔一時間竟然忘了要說什麼。
電話那邊的聲音糯糯的,怕人聽不清還故意放慢速度,“是沈小蒔嗎?”
沈蒔喉結滾動,停了一會才說了一句“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溫酒,今天也是一隻胖,畫舫煙中淺,奈斯,思知這幾位小天使的地雷,沈總為了放這些地雷,特意買了個酒窖。
感謝:程秋緒,今天也是一隻胖,白駒過隙,溫酒,戚噠噠這幾位小天使的營養液,我感覺我要把你們榨乾了呀。
金融民工表示:其實辦附屬卡是需要身份證的,但是小白的身份證問題暫時解決不了,所以隻能這麼魔幻的處理了,你們就當不知道。
想想以後小白連酒店什麼的都進不去,就很……心疼沈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