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星把King牌往桌子上一摔,“都說風水輪流轉,總算踏馬的轉到我這來了!”
他從剩下的牌堆裡抽出來一張牌,毫不猶豫道:“9和J,嘴對嘴吸著這張牌,從這裡運到走廊!”
男男女女們都笑了,“就你玩的最埋汰!”
其實平日他們出去玩的時候,比這尺度大多了,什麼“日酒瓶”啊,“舔香蕉”啊,哪個曖昧玩哪個。
這個遊戲的被發明出來,不就是為了和不同的妹子明目張膽進行肢體接觸麼。
這次沒玩這麼開,隻是因為這是沈蒔的場子而已。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找這兩個“幸運兒”是誰,沈蒔捏著“9”剛要倒酒。
餘光瞥到容白手裡的牌,是J。
沈蒔的倒酒的動作很明顯,大家都看到了,還以為這次又要流局,卻見沈蒔又把杯放下了。
他勾勾唇角,手伸向江沉星,“給我。”
江沉星揣著明白裝糊塗,“給什麼?”
其實他是故意選9和J的!
無他,身邊這倆家夥從來不藏牌,無論抽到什麼,他裸眼5.1的視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等了好久,他終於等到抽到國王這一刻!
沈蒔說:“牌給我。”
牌給他?其餘人看傻了。
沈大少這是準備完成任務嗎?
“臥槽?”江沉星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把牌放到他手裡,“還以為你不玩呢!”
沈蒔沒搭理他的屁話,手在薄薄的紙牌上摩挲片刻,“另一位J是誰?”
哦對,J還沒有下落,吃瓜群眾們熱情地翻找這位在逃犯“J”
隻見容白揚起小腦瓜,弱弱舉起左手,“好像是......我。”
“哄”地一聲,大家全炸毛了。
原來是他呀,怪不得沈大少一改本性,要參與這個喪儘天良的遊戲。
如果把熱情比作一把火的話,群眾吃瓜的火已經竄上天際,都身子前傾等著看好戲。
隻有小桃笑不出來。
容白以為沈蒔肯定不想玩,說:“我酒量不太好。”
吃瓜群眾道:“誰讓你喝酒了,任務完成就行唄。”
容白又說:“吸撲克......我也不太會。”
這次回答他的是沈蒔,“沒事,慢慢來。”
沈蒔都發話了,容白無法再推脫,江沉星看他腿腳不方便,起身把他扶到沈蒔身前。
棒棒糖,兄弟隻能幫你到這兒,接下來看你的了。
沈蒔站起來接過容白,一手握住他小臂防止他站不穩,一手將牌貼到他嘴唇上,“用力吸氣。”
容白聽話的吸氣,牌果真吸在嘴上,掉不下去了!
“保持住。”沈蒔說著,彎下身子。
眼前陰影漸漸擴大,容白腦子裡突然晃過前兩天車後座的畫麵。
一個哆嗦,牌掉了。
容白急急忙忙去撿,沈蒔按住他肩膀,“沒事,星星,拿張牌。”
這次容白堅持到沈蒔和他臉對臉,牌又掉了。
“星星,再拿一張。”
容白咽了口口水,凡事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一張牌都吸不住,他可太沒用了。
不行,這次一定要堅持住,容白索性閉上眼睛不看沈蒔。
片刻後,嘴唇感受到輕微的壓力,是那一邊沈蒔的嘴唇。
“往前走呀,”吃瓜群眾哄笑,“在這原地不動可不算數啊。”
沈蒔瞥了他們一眼,礙於嘴上有東西不能說話,捏了捏容白手臂。
容白才反應過來該往走廊走了,可走路要睜眼睛。
容白眼皮掀開一條小縫,正對上沈蒔漆黑的眸子。
他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沈蒔,隻覺得那雙瞳孔黑的駭人,就像幽深又未知的漩渦,一不留神就能把人吸進去。
容白挪開眼睛,眼觀鼻鼻觀心,下意識地不去看他,隨著沈蒔的步伐一步一步往門口挪。
期間因為容白走路不穩,牌掉了兩次,都被沈蒔撿起來了。
越掉越緊張,越緊張越掉,容白忙活的臉頰都有點紅了,終於,百般磨難之下,兩人將牌運到了門口。
解脫了,容白鬆了口氣。
剛要移開嘴唇,江沉星卻不樂意了,“唉唉唉,我說的可是把牌運到走廊去哈。”
什麼,還要到走廊?
那豈不是外麵服務生都能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出去?
那......多羞啊,容白求救般看向沈蒔。
卻聽“咯噠”一聲,沈蒔擰開了門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