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欲拒還迎的手段,本總督見得多了。壞我道心者,死!”
“你胡說!我就是路過……”薑明月的底氣有些不足。
她是小灰灰叫她來的。
真不是路過!
小灰灰哪裡去了?
難不成是幫她找救兵去了?
廖時玉冷冷道,“你身上的這股香味!我認得你!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你暗算本總督數次了,上次在鼠潮那次,就是你故意陷入危機,引我出手相救,其次,今天又這麼巧合路過這裡,你身上的香味明顯不對勁……”
說著,他的耳朵一動。
那些人越來越近了。
要速戰速決了!
薑明月大喊冤枉,“我身上的香味是我天生自帶的,我怎麼就不對勁了?又沒毒,我說都是巧合,你不相信……”
她把衣裳趕緊摟緊,穿好!
要死,也不能這樣衣不蔽體地死,得要有點兒尊嚴。
可是越忙越亂,衣裳穿不好,漏的更多了。
無限風光呈現在廖時玉的麵前,加上她身上幽幽不斷的體香味兒……
讓廖時玉的腦子一炸。
大量的記憶片段,如同潮水一般地湧上了上來。
好像有人輕聲在他的耳朵邊上,不停地叫著他大傻子,聲音溫柔,舒適。
好像是在一個火場裡,他抱著一個女人,以身體護著她,不讓她受傷害……
好像是蟲鳴靜寂的夜晚裡,他靜靜地守候在一個女人的窗外……
好像是情難自控的時候,他朝著一個女人無限地索取……
他看不清女人的臉,但是香味是一樣的。
都是這種香味!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廖時玉紅著眼睛,一把將薑明月的脖子緊緊地掐住了。
仿佛他輕輕一用力,她就能身首異處。
薑明月有些慫了,廖時玉這暴君,完全的喜怒無常啊。
聲音發抖,“我,我……真是路過的。”
小灰灰,你不是叫救兵去了嗎?
你叫的救兵呢?
腳步聲越來越近。
廖時玉極力忍住將她一把掐死的衝動,他現在腦子開始劇痛起來。
眼冒金星。
幾乎看不見眼前的場景了。
有人來了。
他不能暈倒在這裡。
他咬牙,朝著四周叫了一聲,“長風!”
長風隱藏不住了。
尷尬著捏著鼻子出來了,“在,主子。”
廖時玉強撐著,放開這個女人,“把她抓回暗衣衛地牢,好好審審。”
此地,不是審訊的地方。
他心率加快,腦子裡的那些記憶片段,比藥似乎還要猛烈,在衝擊著他的神智。
說完,他拂袖就要走。
廖時玉掩藏情緒太好,長風沒看得出來主子的不對勁。
他以為主子的情毒應該已經解了。
主子果然是修了功法的原因,太冷酷無情了嘛。
人家薑姑娘剛給他解了毒,他拎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咳,好像沒到那一步……
但是,分明就是薑明月給他解了毒,不管是什麼樣的法子,薑姑娘的清白已經葬送在他的手裡了,薑姑娘還大度不用他負責,可是主子疑心病還是這麼重。
薑姑娘身上的體香,本來就是一直有的,又不是打今天昨天才有的,他長風可以作證……
長風恭敬道,“是,主子。”
薑明月……
“廖時玉,你敢!我是戰國公府裡的表小姐,我外祖母她們肯定在找我,你要是殺了我,或者抓我,我三舅舅司馬忌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