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夜夏淡淡道,“謝夫人,你搞錯了。是她想要我的命。”
大夫人恨不得張口把謝夫人給罵死,可這裡是大堂之上,不能潑婦罵街。
再則,她兒長了嘴的,也不需要她這個當母親的出來替他說話。
還是端著戰國公府主母的顏臉,省得事後,老太君說她當家主母沒有風度。
所以,忍了幾忍,話到嘴邊,咽下去了。
這邊,
廖時玉更是麵無表情,“堂上可有大夫?!”
薑明月輕咳一聲,這不是明顯在叫她嗎?
隻差點名道姓了。
她立馬站了出來,“回總督大人,民女是個大夫。”
“將她弄醒。”
“是。”
薑明月依言上前去,謝夫人厲聲道,“你想乾嘛?你是不是想拿針刺我兒?你們戰國公府裡不要做得太過分了!做不了親家就不做,不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兩個暗衣衛的精英,二話不說。
直接把謝夫人綁了。
“為生肖閣嫌犯說話,也是嫌疑犯,一並兒拿下。”
謝夫人這下自顧不暇了,不敢再護女了。
被綁了,老實了。
薑明月準備先像模像樣地給謝芳把了一個脈,然後,再掐她的人中,掐人中不醒的話,再動用針刺。
畢竟這大庭廣眾之下,不能先上來就用針。
還有,她瞧著謝芳好像不是裝暈。
是真暈的樣子。
先亮銀針,也嚇不醒她。
誰知道薑明月給她號完脈之後,神色古怪起來。
這是老天爺都助她們戰國公府啊!
她直接掐她人中,將她掐醒。
薑明月麵向廖時玉如實稟報道,“回廖總督,謝小姐已經已醒,但是謝小姐的身體有點狀況,不知當講不該講。”
謝芳剛醒,還有些神誌不清,虛弱的樣子。
廖時玉冷聲,“講。”
“謝小姐已經懷了身孕兩月有餘了!”
此言一出!
堂上俱是寂靜!
一個未出閣的大家小姐,竟然已經有兩月的身孕了!
這簡直是天大的醜聞。
大夫人這下實在忍無可忍了。
拍椅而起,“謝家生的好女兒啊!謝芳,我兒去外麵遊學半年,才歸京,你們就給我兒送這份大禮!難怪要殺我兒,這是因為肚子裡有了野種啊!”
謝夫人又氣又急,“薑姑娘是戰國公府的人,她的話,我不信,她肯定是故意誣陷我兒的。”
薑明月從容道,“謝夫人要是不信,可以去請太醫來複診。”
謝夫人一噎。
這種場合下,薑明月是不敢說謊的,謝夫人這樣說,隻是故意想混淆視聽。
結果,薑明月讓太醫來複診。
這不是打了她們謝家一次臉,又繼續再打一次嗎?
這下,不用狡辯了。
殺人動機也有了。
謝尚書麵目猙獰,這個女兒讓他們謝府蒙羞,他現在保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