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時玉才作罷了。
半路上又說遇上了戰字軍,說不定就是一路跟去了都有可能。
薑明月沒加入送親隊伍的時候,廖時玉沒提出要一起去送親。
薑明月一加入送親隊伍,廖時玉也要去。
之前他就有些納悶,現在種種聯係,讓景帝有了明悟。
“好他個廖時玉!還想欺瞞朕!他說他有心上人了,不就是戰國府的薑明月嗎?”
安平帝姬眼眸微微一暗。
她輕道,“那父皇更不能與他計較了,戰國公府立了大功勞,又得父皇您的賜婚,正如日中天,要是廖總督與戰國公府是一路的……臣女僭越了。”
說到後麵,她自己止了聲音。
隻是柔聲勸景帝想開些。
景帝哪裡會想得開,簡直是越想越氣。
隻感覺頭眼發暈,氣血逆流,人一下子就暈倒了過去。
嚇得旁邊的宮人們都大叫,“傳太醫,快傳太醫!!”
不一會兒,太醫院掌院帶著太醫們,匆匆進宮,趕了過來。
掌院一見景帝的情況,大驚。
再一檢查,“皇上這是中毒了!”
這下,所有人都震驚了。
又驚又亂。
再看景帝,躺在塌上,氣若遊絲,好像隻有進氣,沒有出氣的像了。
之前還活蹦亂跳罵廖時玉來著。
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安平帝姬小聲道,“難不成是廖總督乾的?廖總督剛才皇上給他賜婚,他抗旨不遵,他被帶下去之後,皇上就不舒服了……”
施公公不相信的神情,“皇上待廖總督如此之好,廖總督怎麼能下這種毒手?不過,此事也確實蹊蹺,廖總督無緣無故由大宗師巔峰境變成了普通人,興許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性情大變了?”
正說著,太醫院掌院的目光移到了桌子上的水杯。
他拿起來,晃了晃。
放在鼻子下麵一嗅。
“這水有問題,這是皇上喝的水杯?”
點茶的小太監忙出來,“是,是皇上喝水的,奴才天天給皇上點茶,都沒有問題啊……”
施公公一使眼色,禦林軍將這個點茶小太監拿下了。
掌院又把茶杯裡殘留的水漬用手撚了撚,“有人在茶水裡下了毒。”
小太臨嚇得雙腿發軟。
“安平帝姬可以為奴才作證,安平帝姬也喝了奴才點得茶,安平帝姬好著呐,奴才給皇上點茶好幾年了,奴才沒下毒,奴才冤枉啊!”
這邊安平帝姬給小太監作證,“我確實也喝了這茶水,沒發現問題,可是父皇怎麼就這樣了?”
“太醫,快給我父皇解毒先!”
太醫那邊已經有人在搶救景帝了,給他催吐,灌乾淨的水,放血,吃清毒的藥丸,各種法子都用上了,景帝的情況仍舊不見好轉。
這時候,季皇後得知了消息。
匆匆趕了過來。
問明情況。
施公公煽了自己老臉好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