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老張居然將這種事情告訴他女兒,真就不怕泄露出去?
陳江河隻能含糊其辭地說道“少聽你爸爸胡說八道,我就是個很普通的公民而已,哪敢殺人啊?真要殺了那麼多人,我早就被逮捕了。”
“對哦。”張小樓拍拍額頭。
她還心想自己怎麼這麼蠢,居然直接信了爸爸的鬼話。
陳江河讓她好好上學,彆想這些有的沒的,又向她了解了劉溪苑的情況後才掛斷電話。
才剛掛斷張小樓的電話沒多久,江愁眠的電話就又打了進來。
“大小姐,你有什麼吩咐?”陳江河笑著問道。
江愁眠總覺得陳江河沒點正經樣,但現在已經習慣了他的性格,便直接說道“你今天得陪我去參加一場宴席,邀請方是許政年,我怕他有什麼陰謀。”
“許政年?”
“在這個關節眼上邀請你去談合作,擺明就是鴻門宴。”陳江河皺眉,心說這個許政年膽子還挺肥。
江愁眠聽到陳江河的分析後遲疑道“這樣吧,那要不還是算了?”
陳江河特意詢問江愁眠,許政年這次要跟她談的是什麼項目,江愁眠這才將事情經過告訴陳江河,原來早年的時候許政年在臨州市郊區拍了塊工廠用地,當時的價值遠低於均價,許政年現在將這塊地作為誘餌拋出來讓江愁眠上鉤。
陳江河好笑道“江總,既然你都知道這是魚餌,怎麼還是上鉤了?”
江愁眠唉聲歎氣,將現在洛水製藥的困境告訴陳江河,洛水製藥在獲得注資之後想要擴大生產規模,否則每年所產生的利潤都不夠用來研發新藥的。
而且現在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攻堅期,江愁眠當然不想放棄。
“那你有沒有想過,繼續引入各方資本,比如說讓千鶴集團增資,又或者讓國資進入。”陳江河給江愁眠提供了這兩種方案。
江愁眠搖頭否決。
這兩個方案她都仔細斟酌過,對於目前的洛水製藥來說還是沒有必要。
一是洛水還沒有到山窮水儘的時候,二是進入大量資本的話隻會不斷稀釋她手中的股權,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到最後江愁眠甚至無法對洛水製藥進行絕對的掌控。
“我不想讓洛水成為他人的嫁妝,隻想掌控在我的手中。”江愁眠最後還說道。
陳江河突然有些欣賞這個女人了。
能夠掌控自己命運,掌控自己未來的才是真正的贏家。
“好。”
“我跟你去看看,這個許政年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陳江河答道。
他趕到公司的時候,江愁眠已經在車庫等待許久,陳江河主動承擔司機的責任把江愁眠送到雙方會麵的星河灣酒店。
陳江河眸光閃爍,心想許政年最好老實點,不然他不會客氣。
二人來到約定的包廂。
許政年正坐於首位之上,麵帶微笑看著二人,壓根沒有絲毫憤怒之情。若非知道內情的話,陳江河還以為許鳳青不是他親生兒子。
“江總請坐。”許政年笑道。
陳江河剛想要坐下,許政年突然冷聲說道“不好意思,保鏢和狗不得入內。”
“麻煩你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