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車停在馬路邊,瞪著圓滾滾的眼睛望向陳江河。
陳江河依舊笑哈哈說道“有人吃醋了,但我不說是誰。”
“陳江河,你想死啊!”江愁眠抬手,在陳江河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陳江河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捂著腰部齜牙咧嘴道“江總,疼疼疼!”
還在氣頭上的江愁眠瞬間沒了脾氣。
她連忙詢問陳江河如何了,還內疚地說道“哎呀,對不起。我剛才是不是下手太大力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陳江河麵露痛苦之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江總,其實我知道一個方法,能夠安撫我的疼痛。”
“什麼方法?”江愁眠下意識問。
陳江河抬手指了指右臉頰,“那就是往我這兒親一口,一切病痛消除。”
江愁眠馬上反應了過來,羞憤地用粉拳砸在陳江河身上,“陳江河,你不調戲我一分鐘就會死嗎,怎麼不見你去調戲王婧姍?”
陳江河眼疾手快,抓住江愁眠的手腕,後者掙紮未果。
“嘿嘿……”
“我之前怎麼沒發現,江總還挺可愛的。”
江愁眠哪經得起陳江河的調戲,立馬彆過頭去不讓陳江河看見她羞紅的臉,緊咬貝齒說道“陳江河,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陳江河笑了幾聲,沒有繼續調戲江愁眠。
之前鬨得不愉快,也在談笑間被輕輕翻過,進入新的篇章。
回到公司。
江愁眠立馬投身進入工作,化身工作狂魔。
陳江河的工作很簡單,那就是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一天到晚基本上沒有彆的事情。
在外界還在因為許政年追悼儀式鬨出的風波而喧喧嚷嚷之際,江愁眠第二天就拉上陳江河前往另一個工廠進行現場勘查,許家掌握的那塊工業用地基本上不用再考慮,所以江愁眠必須在短期內繼續物色新的工廠。
這幾日,正好有一家倒閉工廠進入她的視野。
工廠同樣位於三環路外,距離高速路入口也很近,附近的交通設施完善,將來若是在這兒投產的話貨運也會得到很大的便利。
整個過程很順利。
由於原來的工廠是資金鏈斷裂導致破產,所以對方的要價也低於市場價,隻需要六千萬就能將這塊地拿下。
這天下午,雙方在工廠的辦公室內見麵約談細節。
談判的過程陳江河也不感興趣,所以獨自來到辦公室外的廠房抽煙。抽了幾根煙之後,陳江河逐漸意識到不對勁。
工廠的員工大部分都已經被遣散,剩下三三兩兩的員工在收拾破爛玩意。
陳江河之所以感覺到不對勁,是因為廠區內的員工時不時向他投來警惕與不善的目光,若是換成其他人的話未必會發現這些細微異常,這是陳江河在執行各種隱秘任務時培養出的能力。他眼睛眯了眯,而後把煙頭扔到地上踩滅。
“這次談判,或許有詐!”陳江河喃喃道。
他不再遲疑,立即回到辦公室門口,打算把江愁眠帶走,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哢嚓。
陳江河心中一沉,辦公室的門被人從裡麵反鎖上了。
果然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