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子瞬間泄了氣。
不過當她看見不遠處的王婧姍,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好吧,我先把這個姓劉的帶走,咱們晚一點再聯係。”
陳江河終於鬆了口氣。
目送白玫子離開,王婧姍這才走到陳江河麵前。
這一次,她距離陳江河足足有兩三米的距離,似乎不願意靠近陳江河。
眼前的陳江河對她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婧姍,讓你受驚了。”陳江河說道。
王婧姍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道“我是該稱呼你為燭龍,還是陳江河?”
陳江河從王婧姍的眼中捕捉到絲絲距離感,仿佛二人之間隔著一堵看不見摸不著的牆壁,將二人隔開。
他突然笑了。
“怎麼?”
“你是不是怕了?我還是我,還是那個陳江河,這個答案能讓你滿意麼?”
王婧姍眼神複雜,心情十分糟糕。
陳江河的優秀她看在眼裡,隻是陳江河太優秀了,以至於讓她心中升起一種配不上陳江河的自卑感。
失落縈繞在她身旁。
“不,你不僅僅是陳江河,還是威名赫赫的燭龍,二者終究不能混為一談。”王婧姍歎道。
陳江河一怔。
短暫的思考之後,陳江河走到王婧姍麵前。
他並不在意王家其他人的目光,直接把王婧姍摟在懷裡。
一開始王婧姍還有些抗拒,但她完全不是陳江河的對手,再怎麼掙紮也是徒勞無用。
“好了,彆鬨了。”陳江河柔聲說道。
“你不是說過,要聽我的話麼?”
王婧姍突然哽咽道“陳江河,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瞞到現在,你知道我為你擔心了多少麼?”
“我保證以後都不會瞞著你,這樣總可以了吧?”陳江河向王婧姍保證。
王婧姍把腦袋埋在陳江河胸膛裡啜泣。
陳江河感受到溫熱的淚水浸濕胸膛,於是半蹲下身子與王婧姍平視,抬手擦拭王婧姍的淚水說道“在我印象中,你一直都是自強不息的王警官,怎麼能夠哭鼻子?我曾經說過,沒有人能夠從我身邊把你搶走,現在我已經履行了自己的諾言。”
“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不是麼?”
在陳江河堅持不懈的安慰下,王婧姍終於才破涕為笑,攥拳往陳江河胸膛錘了幾下。
陳江河故作疼痛地說道“哎喲,疼死我了……”
“少在我麵前裝蒜,你一點都不疼。”王婧姍輕哼道,陳江河壓低聲音提醒道“咱們先彆鬨了,老爺子他們還在不遠處看著呢。”
王婧姍臉色瞬間漲紅,手足變得無措。
丟臉死了!
不遠處的王海山突然抬頭望天,裝作沒有看見方才發生的事情,嘴裡不停地感慨道“今天的天氣真好呀……”
話音剛落,陳江河二人已經走到王振麵前。
王振條件反射似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陳江河淡笑道“王老爺子,您不必如此見外。”
“那怎麼行?你可是咱們華國最年輕的將官,將來也未必會有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王振答道。
王婧姍直接說道“爺爺,您省省力氣吧。陳江河不是那種注重形式的人,您要是這麼做的話,就是沒把他當自己人。”
王振聞言,虎軀一震。
訕笑道“那,那我就仗著比你年長,鬥膽稱呼你小陳?”
“王老爺子,這是應該的。”陳江河含笑。
王振心花怒放,心想幸好自己最後做出了英明的決定,否則陳江河一定不會對王家客客氣氣。
“小陳請坐,站著多累。”他讓王海山搬來椅子。
“今天的事情真是多虧你了,要不是你神兵天降的話,我們王家肯定就被齊龍虎踏平了。”
“你是我們王家的大恩人!”
“對了,你跟婧姍發展到哪一步了?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婚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