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我說的武夷山大紅袍,可不是普通的大紅袍,而是從母樹上采摘下來的茶葉。”江城濤說道。
“老江,你給我閉嘴!”丁佩琴喝道。
江城濤縮了縮脖子,仍然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我女兒是無價的,之所以讓你拿出這點不是想證明你的財力,隻不過想讓你證明自己的決心罷了,看你是否真的愛我女兒。”
“否則一切免談。”
丁佩琴讓陳江河彆聽江城濤胡說八道,還對他說道“你當他在胡說八道而已,不用理會的。”
陳江河不是這麼認為。
如果能夠用錢來解決問題,那麼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而且他這個人辦事不喜歡彎彎繞繞,更喜歡直接解決問題。
他開口問道“我不太懂茶葉這一行,想問一下所謂的武夷山大紅袍母樹真的很珍貴麼?”
江城濤看見陳江河這麼沒有見識,心中更是瞧不起,因而也沒有繼續開口回答。
江愁眠一看要冷場了,於是壓低聲音對陳江河解釋道“是這樣的,武夷山大紅袍母樹在清朝年間是專供皇帝的,在咱們國內隻有三株母樹而已,自從十幾年前就已經派人保護起來,不允許采摘。在那個年代,20克茶葉足足拍出了二十幾萬的天價,到了現在已經是有市無價。”
“總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爸跟你說也是開玩笑的,你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去買這種茶葉,很容易被騙。”
“就是,你彆聽江城濤胡說。”丁佩琴說道。
江城濤欲言又止。
轉念想到丁佩琴已經直呼自己的姓名,意味著丁佩琴已經生氣了,他隻能乖乖閉上嘴不敢多語。
陳江河遲疑道“那麼在保護起來之前,市麵上還有沒有藏品流傳?”
“當然有,不過有市無價。”江城濤還是沒忍住開口。
丁佩琴狠狠瞪了眼江城濤。
陳江河笑道“那我明白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儘量去嘗試好了,如果市麵上還有藏品流傳的話,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江城濤聽後噗嗤笑出聲來。
這個陳江河真是浮躁,居然口出狂言要買大紅袍母樹的茶葉,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真是可笑至極。
也正是因此,他更加不願意答應二人的交往。
丁佩琴生怕江城濤還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乾咳兩聲後說道“不說那些了,還是聊聊你的家庭背景與工作吧。”
陳江河坦然說道“叔叔阿姨,我是個孤兒,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十八歲那年去當了兵,在部隊服役了六年。至於工作方麵,其實我還沒有找到工作,不過我的一些積蓄已經夠我的花銷。就算日後我跟愁眠結了婚,我可以保證不會有關於財富方麵的焦慮。”
且不說他最近才拿到劉瑤轉入的三十億,單單說他之前在海外執行任務時攢的一點錢,就足夠二人榮華富貴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