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禮品盒子裡躺著一條鑲嵌著粉色鑽石的項鏈,粉色鑽石在客廳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靚麗動人,丁佩琴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過去,吃驚道“這條項鏈的質感太好了吧,看起來不像是凡俗製品。”
“真的?”江城濤湊上來,仔細打量項鏈。錵婲尐哾網
不過江城濤眼光不怎麼行,一下子沒能看出個之所以然。
他將項鏈放在手心,又拎起來在丁佩琴麵前比劃了幾下,“你真彆說,跟你挺搭配的。”
丁佩琴很高興,戴上項鏈之後整個人像是年輕了十幾歲。
她再次打量項鏈上的粉色鑽石,狐疑道“我怎麼覺得,這塊粉色鑽石不像是假的?你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國外拍賣過一塊粉色鑽石,比這條項鏈上的粉色鑽石稍微大一些,拍出了三個億的高價?”
江城濤點頭,當然記得。
“我當時有幸親眼見過那塊粉鑽,跟我這塊好像沒什麼不同。如果這塊粉鑽是真的,這條項鏈怎麼說也值上千萬了。”丁佩琴說道,讓江城濤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震驚地說道“也就是說,愁眠沒有欺騙我們,陳江河確實住在臨州富人區的獨棟彆墅?”
“我這茶葉也不像是假的,而且我能夠品出很貴的味道。”
“咱們該不會招惹了一位頂級富二代吧?”
丁佩琴也傾向於認為陳江河來頭不小,不過頂級富二代就有點扯了,畢竟陳江河也說自己是孤兒,正常人應該不會拿這個開玩笑。
“算了。”
“明天我拿這條項鏈去找人檢驗一下,就知道是什麼成色了。”丁佩琴說道。
江城濤也說道“那我也拿茶葉去找人嘗一嘗。”
丁佩琴突然想到了什麼,對江城濤說道“哼,如果陳江河來頭不小的話,那你就麻煩了。你自己在飯桌上說了什麼,應該沒有忘記吧?”
江城濤隻能訕笑。
次日一早。
夫妻二人分頭行動,一人跑去市裡舉辦的珠寶鑒賞會,另一人則是跑去省茶葉協會。
丁佩琴揣著項鏈來到珠寶鑒賞會,參加這個鑒賞會的都是臨州市的富家太太,而且彼此都互相認識,唯獨丁佩琴在這些人當中有些格格不入,這也是因為她太久沒有回國,導致與之前的人關係淡了許多。
正當丁佩琴忐忑等待國際珠寶大師出場的時候,一隻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丁佩琴回頭望去,隻見一名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正站在自己身後,貴婦笑嗬嗬說道“佩琴,怎麼不認識我了?”
“你是……”丁佩琴隱約覺得有些熟悉。
“我是曾曉敏啊。”貴婦說道。
丁佩琴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恍然大悟,曾曉敏跟她之前算得上是朋友,不過後來二人玩不到一起所以就淡了關係,丁佩琴仔細瞧了眼曾曉敏動過刀子的玻尿酸臉,“你不說我還沒認出來呢,好幾年不見你又漂亮了許多。”
當年曾曉敏沒少陰陽怪氣自己,所以丁佩琴現在也以牙還牙。
曾曉敏沒聽出來丁佩琴的陰陽怪氣,隻以為丁佩琴在誇獎她,有些自傲地掩嘴笑道“那是自然,我嫁了個好老公,五指不沾陽春水當然能夠永葆青春了,不過這也是你羨慕不來的。”
丁佩琴連忙說是,不想與曾曉敏有什麼交集。
曾曉敏炫耀似的說道“你老公今天怎麼沒有來,在我印象中,你的老公好像是個書呆子吧?”
“我老公比你老公差多了,我老公除了有點錢之外一無是處。”
“唉,我真的太煩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