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王婧姍給二人做筆錄,表現得十分乖巧。
陳勝文在王婧姍走之後感慨道“剛才給咱們做筆錄的那位王警官真不錯,要是能夠成為咱們兒媳婦就好了。”
“你彆說,還挺合適的。”趙淑芬也點頭。
殊不知。
二人的對話已經被藏在門外沒走的王婧姍聽見,她不由地偷笑,看來自己在二老心中的形象還是可以的。
等她看見陳江河的時候,把二老的話轉告陳江河。
陳江河有些無語地說道“你確定我爸媽是這麼說的?”
“那是當然,我什麼時候撒過謊?”王婧姍笑嘻嘻說道。
陳江河不禁失笑,王婧姍笑過之後說道“對了,我聽說你要跟馬伯雄決一死戰?你想殺他的話直接宰了他就是了,怎麼還給他三天時間,這不是給他準備的時間麼?”
王婧姍想不明白。
“你怎麼知道?”陳江河詫異。
王婧姍輕哼道“彆忘了,我們在道上也有不少暗子。所以一旦道上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能夠第一時間掌握。還是說說你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陳江河嗤笑道“區區一個馬伯雄而已,我還沒有放在心上。我要的就是讓他在經過精心準備之後,還是被我一刀終結性命!你不覺得,這樣做會更令馬伯雄絕望麼?”
王婧姍深以為然,暗道自己的男人果然霸氣。
“馬伯雄得罪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不過馬伯雄確實該死,據我所知這個家夥在過去十年裡做了許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但他又十分謹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導致我們一直拿他沒有辦法。”
“能死在你的手中,是他最好的歸宿。”
“不過你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一定要及時開口哦。我很想幫上你的忙,不想當你的拖油瓶。”
陳江河頷首。
兩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錵婲尐哾網
在過去的兩天時間裡,陳勝文和趙淑芬都成功進行了手術,也讓陳江河的心放下來。
而他與馬伯雄決戰的消息,也隨之傳開。
臨州市的灰色地帶都在盛傳這件事,不少人都在下賭注,看看誰能夠在這場賭鬥中勝出。
到最後。
連江愁眠都知道了這件事,她再三叮囑陳江河要小心行事,如果遇到危險的話認輸不是丟人的事情。
陳江河自然是應下,沒打算向江愁眠證明什麼。
與此同時。
馬伯雄終於迎來了從海外歸來的a級強者周振平。
他在酒店內設宴歡迎,給足周振平麵子。
當馬伯雄看見周振平真容的時候,也被周振平的凶狠模樣嚇了一跳。周振平是個四十來歲的光頭中年,滿臉的肅殺氣息令人不寒而栗,便是連馬伯雄這種梟雄都難以在周振平麵前昂首挺胸。
“周大師,我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您盼來了。”馬伯雄給周振平倒酒,並且說了一些恭維的話。
周振平睜開眼,眼中浮現出一抹寒意。
沉聲說道“馬爺不必客氣,你與我都是光明聖殿的人,今後還請你多多擔待才是。”
“在對陳江河動手之前,我想找你打聽一個人。”
“此人當年三招打傷我,讓我不得不含恨遠遁海外。今日我學成歸來,勢要摘下對方的腦袋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