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馬伯雄吞咽口水。
硬著頭皮說道“陳江河,咱們之間的矛盾並非不可調和,我覺得可以坐下來談一談。”
“你認為呢?”
陳江河淡笑道“抱歉,我與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談的。”
馬伯雄呼吸一滯,幾乎窒息!
一句話而已,相當於判了他的死刑,令馬伯雄惶恐不安。
他不得不咬牙說道“難道你真要殺死我才罷休嗎?你要考慮清楚,我的背後有一個極其龐大的組織,你若是把我殺死的話,一定會被這個組織瘋狂報複,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沒有用。”
“逃?”陳江河笑容變得更加燦爛。
“你誤會了,我從來不會逃跑,我甚至期待他們來殺我。”
“就怕,他們不敢。”
馬伯雄頭疼不已,根本拿陳江河沒有辦法,隻能改變方法說道“你要我怎麼做才能放過我?這些都是可以談的,我甚至可以成為你的走狗,今後一心一意忠誠待你。”
陳江河擺手,打斷馬伯雄的話。
“抱歉,我不喜歡你這麼惡心的狗,你當初暗殺我父母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父母是陳江河的逆鱗,誰碰誰死。
就在這時。
幾架直升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盤旋在馬伯雄的私人莊園上空。
所有人都抬頭望去,都被這一幕震驚了。
因為這幾架直升機都是軍部塗裝,直升機上的機炮正在瞄準馬伯雄以及他的小弟。
任何人膽敢亂動,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無情的掃射。
機炮之下,眾生平等。
王婧姍如釋重負,這些人肯定是陳江河安排的。
可當她想到什麼之後,咬著嘴唇說道“他太過分了,明明自己布置得天衣無縫,居然還不告訴我害得我一直提心吊膽。哼,下次一定要好好懲罰他,讓他知道錯。”
下一刻。
五架直升機都放下繩梯,然後每架直升機上都下來兩名身穿特戰隊戰服的戰士。
十名戰士把馬伯雄等人包圍。
馬伯雄眼前一黑,差點昏倒在地上,到了現在他哪裡還不知道陳江河有著逆天的背景?
“跪下!”
兩名戰士押著馬伯雄,一腳踢中馬伯雄的膝蓋窩,使得馬伯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馬伯雄整個人已經變得麻木不已,隻能老老實實跪在地上。
一名戰士走到陳江河麵前,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鏗鏘有力地說道“隊長,莊園內的所有匪徒已經被我們控製起來,請指示!”
陳江河淡然說道“你們做得很好,辛苦了。”
“隊長,我們不辛苦!”戰士又說。
陳江河頷首。
他擺擺手,讓戰士把除了馬伯雄之外的人全部帶走,做完調查之後再移交給臨州市局立案偵查。
不多時。
整個花園已經被清空,隻剩下陳江河、王婧姍以及馬伯雄三人。
馬伯雄老老實實跪在地上,甚至不敢抬頭。
陳江河走到馬伯雄麵前,馬伯雄看見陳江河鞋子出現視線之中時身子忍不住哆嗦,而後抬頭咬牙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我之前對你動手之時,你為什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