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對二人所說的話充耳不聞,仍舊看著陳江河說道“陳先生,其實我應該隨您進來的,這樣就不會發生這些誤會。荀陽,這位陳江河先生是張總最重要的客人,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荀陽嚇得一哆嗦。錵婲尐哾網
杜鵑這番話點醒了他,如果無法獲得陳江河的諒解,那麼等待他的將會是家破人亡。
彆懷疑。
張千鶴絕對有這個能量。
想到這裡,荀陽之前的不滿瞬間消失不見,膝蓋一軟跪在了陳江河麵前。
“陳先生,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還請您恕罪,我真不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周品國拾掇我這麼做的,請您明察秋毫。”荀陽直接投降,把一旁的周品國都看傻眼了。
周品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原本他也想下跪,轉念想到自己馬上是陸家的老丈人,瞬間又有了些底氣。
“杜小姐,陳江河跟張總到底是什麼關係?”周品國硬著頭皮開口。
杜鵑淡淡說道“陳先生與張總乃是過命的交情,張總始終把陳先生當成兄弟來看待。”
“周品國,你好大的膽子。”
一句話而已。
就把周品國嚇得臉色慘白,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杜鵑原本打算讓周品國給陳江河跪下賠罪,陳江河抬手打斷杜鵑的話,而後抬頭看向周品國說道“姓周的,我再問你一次周淑婷在哪兒,現在你能夠告訴我了麼?”
周品國頂著巨大的壓力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就在今天早上,我已經把周淑婷送去陸永的私人彆墅,陸永答應過我會迎娶我女兒。”
“陸永?”杜鵑皺眉。
“可是東海陸家的那個陸永?”
事已至此。
周品國已經沒有理由隱瞞,點頭說道“是的,正是東海陸家的陸永。”
“周品國,你他媽的真是個畜牲!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兒甚至連二十歲都不到,你居然就把她送到一個紈絝公子的家裡。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陸永隻是玩玩而已,周淑婷的以後怎麼辦?”
周品國心中不以為然。
反正陸家已經答應了,怎麼可能反悔?一定是陳江河這家夥見不得自己女兒過得好,想要從中拆散罷了。
杜鵑走到陳江河身旁低聲說道“先生,這個陸永確實是東海十裡洋場的花花公子,曾經還對小樓有過想法。據我所知,這個人整日尋歡作樂,不太可能迎娶周淑婷。”
“就算他答應,他家裡……”
陳江河聽明白了。
陸永出身自這種大家族,將來的妻子肯定是門當戶對的,以陸家的眼界看不上周家。
所以——
陸永對周淑婷隻是玩玩而已。
一想到這裡,陳江河胸腔裡的怒火更加旺盛,杜鵑立馬說道“要不,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張總,讓張總出麵解決?”
“不必了,這件事情用不著麻煩張叔,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陳江河淡淡說道。
“可是……”杜鵑欲言又止。
陳江河抬手止住杜鵑的話,“就這麼說定了,張叔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好好療養身子,明白嗎?”
杜鵑一怔,隨後點頭道“陳先生,我明白了。”
陳江河嗯了聲,起身走到周品國身旁。
周品國縮了縮脖子,畏懼地看向陳江河,“陳江河,你想乾什麼?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可要報警了!”
“帶我去見周淑婷,你可以想想拒絕我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