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雲舒一下子就急了。
如果陳江河被抓起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他立即對施政斌說道“你怎麼能夠隨意抓人?陳江河並沒有犯錯!”
“就算要抓,也得把你嶽父以及小舅子抓起來!”
施政斌轉頭瞪了眼閒雲舒,“聽得出來你很不服氣,那就把你也帶回去調查情況吧,你可有什麼意見?”
閒雲舒氣得臉色鐵青。
施政斌繼續說道“淩寶閣的這些人隻是在維護自己權益而已,我並沒有看見他們動手打人,反倒是你和這個陳江河不分青紅皂白動手傷人,我把你們抓起來還有錯了?”
“就是就是。”淩銳站出來附和。
“你們彆看他是我姐夫,實際上我姐夫向來秉公執法,從來不會偏袒任何人。對了,剛才這個陳江河已經承認五色石把他偷走,姐夫你可得好好審訊他才行。”
“哦?”施政斌有些意外地看向陳江河。
既然陳江河已經承認,那麼把他抓起來也無可厚非。
“來人!”
“把陳江河與閒雲舒抓起來,帶回去仔細審訊。”施政斌下令。
眼看這些執法人員圍了上來,陳江河冷冷說道“想帶走我可以,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施政斌也不著急,笑盈盈說道“行,你問吧。”
陳江河繼續說道“你憑什麼隻抓我們,而不逮捕淩銳和淩北,是這二人動手在先。其次,我雖然說過五色石是被我盜走的,但也隻是說說而已,你們有什麼證據帶我走?”
淩銳一聽到這些話,瞬間就不服氣了。
大聲嚷嚷道“姐夫,你跟這種人廢話什麼?直接抓走就行了,到時候給他上點強度,肯定一股腦招了。
施政斌也是這麼想的。
“你聽好了,我從來沒有看見淩寶閣的人動手打人,反倒看見你揮拳了。至於五色石的事情,你說是你盜走的,那肯定就是你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說過的話承擔法律責任,懂了麼?”
陳江河哈哈大笑。
淩北冷哼道“死到臨頭了,有什麼好笑的?”
“我笑你們踐踏律法的底線,尤其是施政斌,你對得起身上這身衣服麼?”陳江河語氣極儘譏諷,令施政斌臉色微變,隨後沉聲喝道“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怎麼就對不起這身衣服了?反倒是你,在公眾場合言語羞辱我們這些執法人員,罪加一等!”
“來人!”
“把這兩個人銬起來帶回去!”
淩銳和淩北父子二人臉上露出笑容,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淩北更是假惺惺地歎道“閒雲舒啊閒雲舒,經過這次風波之後我相信你已經沒辦法在古玩街立足,以後還是滾出東海吧。”
閒雲舒垂頭喪氣,已經放棄抵抗。
陳江河則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眼看施政斌的手下已經圍了上來,仍然置若罔聞。
施政斌目露凶芒,對手下說道“如果有人抵抗執法,可以適當使用一些暴力手段,記住我們不是來做慈善的。”
就在此時。
一陣陣刺耳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來,而且距離聚寶齋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