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陳江河故作糊塗。
張小樓嗯了聲,沒有繼續開口。
陳江河也儘量不去想彆的,對張小樓也沒有任何想法,隻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來看待。
張小樓似乎還不滿足,竟然主動伸手抱著陳江河的腰,讓陳江河渾身不自在。
這種感覺很怪異。
“咳咳……”
一道乾咳聲從椅子後麵傳來,嚇得張小樓下意識從陳江河懷中脫離,二人都望向身後。
隻見身後的羊腸小道上路過一名夜跑的老大爺,老大爺看著二人以教誨的語氣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這種事情,真是世風日下啊!”
“唉,我沒眼看。”
陳江河和張小樓對視了眼。
二人漸漸意識到,剛才動作確實容易讓人想歪,於是二人的臉色也變得窘迫急促。
陳江河厚著臉說道“大爺,不是你想象那樣的,我們是……”
老大爺擺擺手,一臉嫌棄地說道“小夥子怎麼能提起褲子不認人,人家小姑娘信任你是你的福分,你可不能辜負人家的信任。人在做,天在看。”
說完這句話,老大爺搖頭晃腦離開,讓陳江河在風中淩亂。
這都是哪跟哪兒?
隻不過老大爺已經走遠,陳江河無處解釋。
麵對張小樓慌亂的目光,陳江河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小姑娘,隻能故作沒事地說道“現在的老大爺太過分了,這不是誣蔑人的清白麼,應該扣掉他的退休金!”
張小樓忍俊不禁,掩嘴輕笑。
陳江河見狀鬆了口氣,“你現在的心情好多了吧?天色不早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學校?”
“陳大哥,我餓了。”張小樓破涕為笑。
“好,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再送你回學校。”陳江河頷首。
忙完張小樓的事情,已經是夜晚十點。
陳江河回到家之後繼續研究誇父逐日圖以及五色石,但一夜過去依然沒有什麼收獲,反倒是那幅誇父逐日圖的痕跡越來越黯淡,像是很快就會變成一張白紙似的。
這令陳江河更加著急。
但他深諳一個道理,那就是欲速則不達,隻能暫時放下這些東西前往醫院探望父母。
一段時間過去,父母已經到了出院的時候。
二老不願意住在陳江河的彆墅內,而是回到了從陳勝武那兒要回來的回遷房之中,陳江河拗不過二老隻能作罷,不過他也給這個新家購置了許多物品,讓二老能夠過得很滋潤。
在家裡吃過晚飯,趙淑芬和陳勝文坐在客廳,表情十分凝重。
陳江河見狀坐在二老對麵,遲疑道“爸媽,你們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陳勝文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開不了這個口,於是轉頭看向妻子趙淑芬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說,還是你來說吧。”
趙淑芬瞪了眼丈夫,陳勝文隻能以訕笑回應。
“媽,到底怎麼了?”陳江河皺眉。
二老平日裡不會露出這種難為情的姿態,想來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趙淑芬深吸了口氣後說道“江河,你應該知道你不是我倆的親生兒子,我們深知失去孩子的痛苦,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夠找到你的親生父母,他們或許還在某個地方等著你。”
“這個玉佩,是當時在你繈褓裡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