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鬆政沉著臉離開審訊室。
韓文哲見狀立馬迎上來,“父親,談得怎麼樣了?”
韓文忠也豎起耳朵聆聽。
韓鬆政發出聲冷哼,一聲不發離開警察局。
兄弟二人意識到不對勁,連忙跟上去。
直到跟老爺子上車離開這個鬼地方,韓鬆政才鬆口說道“什麼事情都沒有談成,那小子油鹽不進,對我的所有提議都置之不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狂妄囂張的年輕人,太過分了!”
“啊?”韓文哲臉色微變。
“那芊芊豈不是……”
身為父親。
韓文哲不能不著急。
韓鬆政冷聲說道“彆說芊芊了,就連韓家的其他人都會麵臨同樣的風險,你們都要做好心理準備。”錵婲尐哾網
“爸,這怎麼可以?”韓文忠急了。
那份名單上有他兒子的名字。
韓鬆政斜睨了眼韓文忠,冷不丁說道“陳江河手握真憑實據,你拿什麼跟陳江河鬥?如果你膽敢違抗,那就是造反!”
兄弟二人被嚇得不輕。
韓文哲支支吾吾地問道“父親,陳江河縱然是華國的將官,但他的能量真有這麼可怕?”
“我忌憚的當然不是他,而是坐鎮京城的秦鐘山。”韓鬆政說道。
二人聞言,臉色再變。
他們終於知道韓家為何要讓步,秦鐘山可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存在,如果公然對抗法律的話秦鐘山一定會蕩平韓家。沒有人願意看見這種事情發生,也沒有人願意咽下這口窩囊氣。
“那父親,我們就這麼算了?”韓文哲心中不甘。
韓鬆政視線落在窗外的夜色。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若是容忍陳江河對韓家蹬鼻子上臉,東海還是我們韓家的東海麼?既然陳江河膽敢招惹韓家,那就要做好付出生命代價的準備。”
韓文忠支支吾吾道“可是,陳江河是華國將官,殺他的話……”
韓鬆政淡淡說道“殺他用不著我們出手,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老太爺生前的一位摯友,號稱武道宗師!這位高手已經仙逝多年,不過他的弟子已經繼承他的衣缽,成為又一位武道高手。就算不是宗師級彆,也已經差不多了。”
韓文哲眼睛一亮,“是啊,隻要讓這些武道高手出馬,就能夠輕鬆將陳江河斬殺,甚至可以不留任何痕跡。”
“你們不可將此事聲張出去,聽明白了麼?”韓鬆政嗬斥。
二人連忙點頭應下。
彼時。
陳江河從審訊室裡走出來,陸淮書說道“陳少,江小姐已經提前離開咱們警察局了,我想這會兒已經到家了。”
“給你添麻煩了。”陳江河說道。
陸淮書立馬說道“陳少真會開玩笑,能夠在陳少手下辦事是我的榮幸,我正準備去韓家繼續逮人呢。”
名單上足足有十幾人,將這些人全部逮捕起來,一定會給韓家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
陳江河嗯了聲,“你去吧,好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