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病房瞬間寂靜無比。
陳江河等人都在用十分震驚的目光看向魏慶隆。
彆說陳江河他們了,就連魏慶隆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但魏德陽確確實實就是這個意思。
張小樓目光呆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先開口的是張千鶴,他死死盯著魏慶隆,寒聲說道“這真是你爹的真實想法?”
魏慶隆支支吾吾了片刻,而後說道“當然是,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情來欺騙你?”
“總之這個條件是缺一不可的,他甚至還說了,股權的多少可以跟你麵對麵談一談。但讓張小樓嫁入魏家這個條件,是不可商量也不可更改的。”
張千鶴眸子裡升起怒火。
直接罵道“魏德陽這個狗東西真是畜牲,我女兒才十八歲居然就開始惦記,他還是個人麼?”
魏慶隆原本想罵回去。
但他現在非常能夠理解張千鶴的心情,因為魏慶隆自己也無法理解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魏德陽甚至把魏慶隆的生母休掉。
他甚至巴不得張千鶴反對呢。
不過理性告訴魏慶隆,如果自己不讚成父親的決定,那麼將來他沒有機會繼承魏家的產業。
想到這裡,魏慶隆更加糾結了。
“這是我父親的想法,如果你覺得難以接受的話就跟他談談。不過我認為我父親的態度十分堅決,基本上沒有讓步的可能。”魏慶隆說道,讓張千鶴臉色幾乎凝結冰霜。
張小樓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也對魏慶隆說道“不錯,我做不出那種事情,讓你父親死了這條心。”
魏慶隆想到父親的叮囑。
如果自己得不到張千鶴的應允,自己在父親心中的地位或許會下降。
所以他語氣不由變重了些,冷冷說道“張總,這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你自己好好考慮吧。我父親隻給你二十四小時的考慮時間,如果你不答應的話,等你死後我們有一千種一萬種的方法達成目標。”
“到那時候,結果還是一樣的。”
張千鶴臉色陰沉,嘴裡隻吐出一個字。
“滾!”
魏慶隆嘴角抽搐了幾下,咬咬牙說道“姓張的,你彆太囂張了。你生前有這麼多對家,死後休想靠著一個什麼江愁眠挽住將傾的大廈。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吧,想明白之後給我父親打電話。”
“我們走!”
那名漢子看見魏慶隆離開,也轉身跟上。
二人離開病房。
張千鶴臉上的陰沉之色沒有消退,咬牙切齒地說道“媽的,魏德陽真是臭不要臉,腦子裡竟然裝著這麼齷齪的思想。小樓才十八歲,他竟然就有這種想法。”
也就是張千鶴還躺在病床上,否則肯定會去找魏德陽當麵對質。
“爸爸,你消消氣,彆再氣壞了身子。”張小樓連忙安慰,讓張千鶴心情好受了些。
張千鶴說道“小樓你放心,爸爸絕對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張小樓嗯了聲。
她可以完全相信張千鶴。
杜鵑意識到自己留在這兒有些多餘,於是找了個借口離開病房。
張千鶴吐出口濁氣,緩緩說道“我明白魏德陽的想法了,他對小樓的媽媽還有執念。再加上小樓跟她媽媽有八分相似,如果再經過精心化妝的話甚至能夠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他能理解。
但依然認為魏德陽很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