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鶴看見杜鵑臉上的焦急之色,皺眉問道“杜鵑,你的臉色不太好看,是發生什麼大事情了麼?”
陳江河對二人說道“要不我先出去?”
杜鵑急得直搖頭,“陳先生,剛剛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與您有關。”
這讓陳江河直皺眉頭。
張千鶴再次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快快說來。”
二人都很擔心杜鵑所說的大事。
杜鵑把視線轉移到陳江河身上,一鼓作氣說道“江總出事了,她被人在公司的停車場打傷,現在正在急救!”
“什麼?!”
張千鶴聞言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
他焦急著翻身下床,掙脫杜鵑的攙扶後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一旁的陳江河也問道“江愁眠在哪層樓,帶我們過去!”
杜鵑一邊帶路,一邊將剛才在公司停車場發生的事情告訴二人,陳江河稍加思索就明白那個人肯定是衝自己來的,這令他大怒道“該死的東西,有本事衝我來,對我的女人動手算什麼男人?!”
張千鶴遲疑道“會不會是魏家的人?”
他想來想去,似乎隻有魏家才有下手的動機,所以張千鶴自然而然懷疑到魏德陽頭上。
陳江河沉吟片刻後搖頭說道“我猜多半不是魏家,因為魏家並不知道我的存在,跟我也沒有直接的仇怨。但今晚的事情分明是衝著我來的,所以可以排除魏家的嫌疑。”
“那,有沒有可能是韓家?”張千鶴詢問。
陳江河沉聲道“多半跟韓家脫離不了乾係,隻是現在下定論為時尚早,等我先看看江愁眠的狀況再說。”
張千鶴嗯了聲。
五分鐘後。
一行三人來到江愁眠的病房外。
醫生正從病房裡走出來,陳江河立即攔住醫生問道“醫生,我女朋友情況怎麼樣?”
醫生確認陳江河身份之後搖頭說道“病人的狀況有點怪異,我們暫時沒有查到她哪兒受傷,所以我們醫院打算確定她受傷原因之後再動手術,你們先不要著急。”
“那我能夠進去看看她嗎?”陳江河又問。
醫生頷首道“當然可以,不過你們最好彆強行喚醒患者,她現在的狀況十分糟糕。
不等醫生繼續叮囑,陳江河立馬闖入病房。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江愁眠,陳江河隻覺得無比心疼。
江愁眠臉色已經沒有往日那般紅潤,有的隻是毫無血色的蒼白,宛如白紙一樣。
陳江河抓住江愁眠的手掌,發現江愁眠渾身冰涼。
若不是探到江愁眠的脈搏,陳江河真以為江愁眠已經死去。
這令他更加自責。
他握著江愁眠的手掌自責說道“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對你動手,我一定會殺了他。”
陳江河嘗試喚醒江愁眠。
但是江愁眠受傷似乎十分嚴重,並沒能夠醒來。
陳江河急得差點把醫療設備砸了。
“江河,你冷靜一下。我在想你是不是可以通過內氣看看她傷在哪兒,隻要找到病因就能找到解決的方法。”張千鶴勸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此前陳江河一直沉浸在憤怒與悲傷的極端情緒中,沒能想到這一點。
而今經過張千鶴的提醒,陳江河逐漸冷靜下來。
“張叔,你是對的,是我不夠冷靜亂了分寸。”
“我現在就看看愁眠傷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