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揉了揉王婧姍的頭發,“彆想太多,練武是很累的事情。”
王婧姍抬頭,用堅定的目光望向陳江河,“不,我不怕辛苦不怕勞累,就怕跟不上你的腳步。我聽說你已經成為了宗師,我也知道宗師是很厲害的存在,我感覺我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感受到王婧姍的堅定,陳江河內心有些動搖。
自己確實疏忽了這點。
“你先把身體鍛煉好,有機會我再教你。”陳江河鬆口。
王婧姍眼睛一亮,“那咱們就說好了,你不能夠出爾反爾,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陳江河苦笑道“一定,一定。”
得到陳江河的承諾,王婧姍心情明顯好轉。
她還主動告訴陳江河,最近這幾年來東海失蹤的人口呈現攀升趨勢,而且大部分案件都石沉大海杳無音訊,東海方麵生怕市民因為這些失蹤案惴惴不安,所以一直沒有披露。
“這三年的失蹤案件,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王婧姍語氣凝重。
“還有,我們還發現一些被吸乾血的屍體,這些屍體生前失蹤於小縣城或者是貧窮偏遠的地方。由此我們可以推斷,全國範圍內因為這個什麼血魔宗而失蹤的人口是一個很恐怖的數據。”
陳江河聞言倒吸了口氣。
難怪上頭這麼急迫組建昆侖,原來血魔宗的餘孽已經釀成這麼多慘案。
剿滅血魔宗餘孽,刻不容緩。
陳江河心情相當沉重,肩上的責任也變得更加沉重。
他又跟王婧姍了解了些情況,並且讓王婧姍注意人身安全,這才離開案發現場回家。
“血魔宗到底是什麼來頭?”陳江河喃喃自語。
“彆讓我遇到血魔宗的餘孽,否則我會將他們碎屍萬段。”
將血魔宗的事情暫置一旁,陳江河的當務之急是提升自身實力,以應對魏家背後那位宗師。
料敵從寬是陳江河向來的風格,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怎麼把那幅畫忘了?”陳江河一拍腦袋,差點忘記自己還有一幅誇父逐日圖。
這幅畫當初給陳江河帶來不小的幫助。
陳江河再次把這幅畫取出來,隻是當他展開畫幅之後整個人都呆滯了,畫卷上已經變成一片空白,哪裡還有什麼誇父逐日圖?
這是怎麼回事?
更令陳江河震驚的是,這幅畫原來長什麼模樣,他竟然記不起來了。
隻有殘存的模糊印象。
但陳江河分明記得,自己當初把這幅畫背得滾瓜爛熟,畫上的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現在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陳江河抓住這幅畫,拚了命想要回憶起這幅畫的細節,但不管他怎麼想那些細節,印象隻會越來越模糊。
“是我腦子出了問題,還是這幅畫本身就有問題?”陳江河皺眉,甚至覺得有些痛苦。
下一刻。
陳江河瞳孔猛地縮了縮,幾乎成為針孔狀大小。
手中的畫幅竟然開始粉碎,這短短的幾秒鐘內這幅畫像是經過上千上萬年的腐蝕,一下子化成一堆碎屑。
一陣風從窗口那兒吹來,使得這堆碎屑漫天飛舞。
這還不止,碎屑在空中飛舞的時候不斷分解,到最後竟然分解成肉眼不可見的塵埃。
一幅曠世畫作,化為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