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之前一直沒有說話的魏慶隆突然開口,“你們為什麼要逮捕我父親,他犯了什麼罪?”
張千鶴皺眉說道“魏慶隆,你裝什麼?你父親做了什麼事情你是最清楚的!”
張小樓點頭。
王婧姍揮揮手,又有兩名警察走上前把魏慶隆控製起來,她這才說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情,但你身為魏德陽的兒子,也應該與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魏慶隆仍然不解,“警官,我真的想知道我父親做了什麼!”
王婧姍皺眉盯著魏慶隆,後來發現魏慶隆似乎真不知情,於是神色稍緩,“你父親涉嫌謀害許多妙齡少女,數目初步估計有三四十人。也請你放心,如果你不知情的話我們不會懲罰你,了解完情況之後就會把你釋放。”
嗡!
魏慶隆腦袋一片空白。
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這種人?
他震驚過後,用複雜的目光望向魏德陽。
隻見魏德陽已經一臉木然,仿佛已經徹底認罪,根本沒有反駁的意思。
這意味著什麼,魏慶隆自然明白。
魏慶隆發出一聲長歎,搖搖頭後收回目光,主動對王婧姍說道“我會配合你們的調查。”
除此之外。
魏慶隆不想多說一個字。
王婧姍又向張千鶴等人詢問了一些情況,這才與同事們帶著魏家父子離開千鶴集團。
會議室內恢複寂靜。
張千鶴等人已經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魏德陽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
不過張千鶴並沒有直接詢問,而是望向江愁眠。
江愁眠反應過來,主動開口向陳江河了解此事,陳江河緩緩將魏德陽與林厚樸的關係說出來,其中包括魏德陽向林厚樸提供新鮮血液的隱秘。
眾人聽後倒吸涼氣。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邪門歪道麼?”江愁眠心有餘悸。
張千鶴更是感慨道“沒想到魏德陽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與邪門歪道為伍,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陳江河淡淡說道“這沒什麼,或許魏德陽本就是這種人,隻是以前不了解而已。”
張千鶴點點頭,“也是。”
不等陳江河說些什麼,張千鶴對江愁眠說道“小江,你讓江河彆多說,抓緊時間把他送去醫院處理傷口,免得發炎了。”
江愁眠反應過來,連忙帶著陳江河離開會議室。
陳江河傷勢不算重。
準確的說,是因為陳江河體內有一縷玄黃氣滋養他肉身,使得他恢複得很快。
有些傷勢還沒到醫院就已痊愈。
聽到醫生說的話,江愁眠才放下心來,又讓陳江河簡單處理了下外傷之後二人才離開醫院回家。
回家路上。
江愁眠目光幽怨,埋怨陳江河不告訴她就隻身應戰。
陳江河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沒什麼,因為我知道我一定能夠活著回來,這或許就是自信吧?”
“不行!”江愁眠氣鼓鼓說道。
“以後你如果還要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一定要提前跟我說,否則我會擔心的。”
陳江河到嘴邊的話被他咽了回去。
是啊。
如果這次不是玉佩幫了大忙,或許自己已經死在林厚樸手下,連聲再見都沒來得及跟江愁眠說。
這對她而言,是不公平的。
陳江河抿嘴說道“嗯,我答應你。今後我若是執行有危險的任務,一定會在執行任務之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