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博文大怒。
陳江河算什麼東西,竟然叫他滾出去。
他的師父可是大名鼎鼎的封千陽,陳江河占據了本該屬於封千陽的位置,還如此頤指氣使。錵婲尐哾網
還有沒有王法?
楊博文依然沒有離開,鐵青著臉說道“我來這裡,是想轉告你我師父的吩咐。”
唰!
陳江河抬眸,與楊博文對視。
楊博文起初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當他看見陳江河那雙眸子之後,心中悚然大驚。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鬼物盯上。
從這雙眼睛裡,他看不到絲毫感情波動,有的隻是冷酷與無情。
甚至還有些許怒意。
“你——”
楊博文反應過來,頓時氣急敗壞。
陳江河再次說道“我讓你滾出去,你耳朵聾了麼?”
“彆逼我動手。”
楊博文貌似知道自己不是陳江河對手,於是轉頭向袁長河求助,“袁宗師您看看這個目中無人的狂徒,他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成為咱們東區的一把手,這是東區的恥辱。”
以袁長河對陳江河的了解。
若非對方逼得太緊,陳江河不會這麼不留情麵。
話說回來。
這件事情確實是封千陽師徒有些過火,沒有給予陳江河應有的尊重。
袁長河想明白這些之後,開口說道“博文,無論你服氣與否,陳江河都是咱們東區的首腦。在進入這個辦公室之前,你必須按照規矩敲門,不可逾越禮製。”
“他比我還年輕,我隻是奉師命來說兩句話也要敲門?我進我師父的辦公室都不用敲門!”楊博文已經是將近四十歲的人,說話幼稚得跟幼兒園裡的小孩一樣。
陳江河頓時發出嗤笑聲。
楊博文更加惱怒,繼續說道“這小子仗著自己的地位便目中無人,心胸如此狹隘,如何能夠成為咱們的領導?”
袁長河對他微微搖頭,沒有再說話。
陳江河突然笑了。
望向楊博文說道“我給你十秒鐘時間,你若是不滾出去,我倒是不介意幫幫你。”
“你彆太過分。”楊博文氣衝衝說道。
袁長河眼看氣氛逐漸惡化,於是立即把楊博文推出辦公室,讓他自己冷靜冷靜。
楊博文仍然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他立即回去把陳江河的所作所為告訴封千陽,封千陽聽後臉色沒有太大變化,隻是讓楊博文一定要把他的話轉告陳江河,楊博文納悶道“師父,那家夥擺明沒把我放在眼裡,我何必熱臉去貼冷屁股?”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這麼多廢話?”封千陽頭也不抬。
楊博文在封千陽麵前大氣不敢喘,意識到這是一項任務之後隻能灰溜溜離開封千陽辦公室,再次來到陳江河辦公室門口。
這一次楊博文沒有直接推門而入。
而是站在辦公室外猶豫不決,似是下不了這個決心。
辦公室內。
陳江河笑著問袁長河,“袁前輩,您是不是覺得我做得太過火?”
袁長河卻是搖頭道“一點都不過分,宗師就該有宗師的風采,不容被人欺辱。倒是我有些心軟了,否則楊博文應該會被你直接丟出去,你要怪的話便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