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火速趕到醫院。
現在的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喚醒江愁眠。
來到江愁眠病房內,陳江河看見了江愁眠的父母江城濤與丁佩琴。
這些天來都是二人照顧江愁眠。
“叔叔阿姨,你們先休息一下吧,我來給她看看。”陳江河愧對二人。
畢竟二人把女兒交給他,結果自己沒有保護好。
江城濤欲言又止。
丁佩琴臉頰上分明流露出濃濃的倦意,看見陳江河的時候語氣低沉地說道“小陳你來啦,其實你不必自責,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那些人是衝著洛水製藥而來。你已經能夠做到最好,沒有讓我女兒成為他人的奴隸。”
陳江河鼻子發酸。
一旁的江城濤也說道“你儘力就好,不必勉強自己。”
“叔叔阿姨,我想我已經想到喚醒她的方法。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能夠做到。”陳江河說道。
二人露出欣慰之色。
請二人離開病房之後,陳江河開始為江愁眠診療。
陳江河先是通過內氣進入江愁眠體內,結果和之前一樣都沒有任何收獲,於是陳江河開始運轉全身內氣,釋放出神識念進入江愁眠的大腦。
一番搜索之後,陳江河臉色微變。
他果然在江愁眠腦海中找到了一團不屬於她的精神力,這團精神力上麵有約翰遜的氣息。
也就是說——
隻要能夠把這團精神力逼出江愁眠腦海,那麼江愁眠就能醒來。
陳江河嘗試了幾次,發現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這團精神力仿佛已經紮根在江愁眠大腦,一旦陳江河嘗試將其連根拔起,昏迷不醒的江愁眠就會麵露痛苦之色。
陳江河不得不停下這個進程。
“我明白了。”陳江河喃喃自語。
“還是因為我的精神力不夠強大,隻有當我的精神力比約翰遜更加強大之後,才能輕鬆將這團精神力逼出她的腦海。”
現在火候還不夠。
陳江河臉色稍顯失落,握著江愁眠的手說道“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能夠把你喚醒。”
事實就是如此,令人難以接受。
江愁眠父母倒是樂觀,因為陳江河已經找到正確方法,接下來便隻能交給時間來回答。
丁佩琴歎道“我女兒怎麼就這麼命苦?”
“希望經過這次坎坷之後,這孩子能夠更加堅強,去迎接即將到來的狂風驟雨。”江城濤在一旁說道。
“是了。”
江城濤突然想起什麼,與丁佩琴對視了眼。
丁佩琴疑惑道“怎麼了?”
“你有沒有發現,咱女兒的病跟老爺子很像?沒有生命危險,卻始終無法醒來,連醫院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江城濤開口,讓丁佩琴瞬間明悟。
“不錯,咱爸跟女兒的病情簡直一模一樣。”丁佩琴也說道。
二人不約而同望向陳江河。
陳江河怔了怔,遲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說得過去。這樣吧,你們先把老爺子從臨州帶來東海,我給他看看是怎麼回事,如果跟愁眠的病情一樣,其中肯定大有文章。”
江城濤立即應下,“好,我這就去安排。”
陳江河陷入沉思之中。
如果江家老爺子病情與江愁眠一樣,那麼會是誰下的手?
根據江愁眠曾經對陳江河的說法,江家老爺子為人和善,基本上不會與人交惡。
難道是衝著洛水製藥而來?
陳江河苦思不得結果,隻能搖頭作罷。
等老爺子醒來,自然能夠得到答案。
江城濤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一名穿著怪異的中年美婦,中年美婦身穿雪白色的道服,看樣子應該是一個道姑。這名道姑站在江愁眠病房門口,望向坐在病房裡的陳江河。
陳江河心中覺得怪異,並沒有搭理道姑。
甚至認為對方是來騙取錢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