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婧姍盯著男人的臉看了許久,不久後噗嗤笑道“少在我麵前故作深沉,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彆尷尬?我早就說過,小樓肯定是喜歡你的。”
陳江河臉色緩和下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唄,反正我是沒有辦法約束你的,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隻要你不跟壞女人搞到一起都隨你便。”王婧姍撩撥自己的長發。
江愁眠在電話裡就是這麼說的。
“這不好吧……”陳江河遲疑。
王婧姍咯咯笑道“裝,在我麵前你還在裝。你總不能讓人家小姑娘等你一輩子吧,你自己看著辦吧!”
陳江河唯有苦笑回應。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彆說陳江河這種渣男。
不過張小樓年紀實在是太小了,更何況陳江河始終把張小樓當成自己的妹妹,目前沒有那方麵的想法。
苦思冥想之後,陳江河搖搖頭。
罷了。
正如他對張小樓所說那般,如果三年之後張小樓對自己還是這種感覺的話,自己會負責的。
把王婧姍送到單位之後,陳江河來到昆侖東部的駐地。
他立即找來李良言,準備讓李良言去把齊秀傑抓起來,然後在昆侖內部進行公審。
這就叫殺雞儆猴,震懾宵小。
李良言來到陳江河辦公室,“師父,你找我有什麼吩咐?”
前幾日的時候李良言已經正式拜陳江河為師,所以現在每次看見陳江河都會尊敬稱其為師父,這讓陳江河有些頭疼,眼前的人畢竟是自己的舅舅。
輩分完全亂套了!
將來若是認親的話,可以各論各的。
“最近齊秀傑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異常?”陳江河問道。
“這不是巧了麼,昨天這狗東西還給我下戰書,讓我答應今日與他比武。我在師父的指點下進步神速,完全不怕這個狗東西。”李良言拍陳江河的馬屁。
正瞌睡,來了枕頭。
陳江河心想這不是巧了麼?
李良言話鋒一轉,“對了師父,您找我到底有何事?”
陳江河回過神,對李良言說道“沒什麼,隻是想了解了解齊秀傑的近況而已,不過據我所知齊秀傑近來進步神速,你做好與他交鋒的準備了麼?”
李良言信心滿滿說道“保證不會讓師父失望!”
看著眼前三十好幾的舅舅,陳江河又想到了什麼,“話說回來,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沒想過找個媳婦麼?”
“這個……”李良言有些尷尬。
“不是我不找,是人家瞧不起我,我也沒辦法。”
陳江河失笑道“你得抓緊點時間了,不可讓老爺子失望。”
李良言隻能硬著頭皮應下。
陳江河臨時改變主意,沒有讓組織人手擒下齊秀傑,而是為李良言與齊秀傑二人比武造勢,他想看看齊秀傑在過去這半個月裡能有多大進步。
就這樣。
昆侖東部又熱鬨起來。
自從上次齊秀傑敗給李良言之後,李良言已經成為昆侖東部許多武者心中的榜樣,至於齊秀傑則是淪為反麵例子。
許多人都明白,齊秀傑這是有備而來,說不定已經突破到甲級,使得這些人認為李良言贏下的概率並不高。
昆侖內部甚至還有私底下開盤,據陳江河所知齊秀傑的賠率要遠遠低於李良言,說明大家都不看好李良言。
“事情開始變得有意思了。”陳江河喃喃。
上午十點。
演武場已經人滿為患,都在等待這場比武開始。
陳江河坐在最中間,正在想些什麼的時候袁長河火急火燎跑來,滿臉急色對陳江河說道“小陳,大事不好了。”
陳江河眉頭微蹙。
而後說道“袁前輩,發生什麼事情了,以至於讓您這麼焦急?”
袁長河不是性格浮躁之人。
能讓這位老前輩這麼焦急,肯定是發生了大事情。
“出大事了!”袁長河又說。
在陳江河耐心等待下,袁長河捋順這口氣後說道“齊世玉齊部長來咱們昆侖東部了!”
陳江河心中微驚。
齊世玉怎麼會無聲無息跑到東海來了?
這確實稱得上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