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婧姍若有深意地看了眼陳江河。
陳江河沒想到劉瑤竟然這麼耿直,寧願被逐出家族也沒有把他供出來。
“其實你可以不這麼做的,他們奈何不了我。”陳江河說道。
劉瑤抿著嘴不說話。
“看來現在我得想想彆的辦法,拍賣會很快就要開始了。”陳江河皺起眉頭,不過現在他就像是一個瞎子,不知道該上哪兒打聽拍賣會的消息。
“陳先生,真是對不住,我很沒用。”劉瑤自責地說道。
陳江河發現這個女人可能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難不成真要麻煩張千鶴?
思來想去,陳江河發現似乎隻有這條路,便對劉瑤說道“你可以回去把關於我的消息告訴劉家家主,如果他們來找我的麻煩,我一並解決便是。”
陳江河不是鐵石心腸之人。
既然劉瑤已經認同是陳江河的人,並且為此付出代價,那麼陳江河自然把她視為自己人。
劉家欺負了劉瑤,也要付出代價。
“不行的陳先生,您還是儘快離開紫荊島吧。潘達旺的師父是嶺南一帶有名的宗師,據說在宗師之中算得上佼佼者,尋常宗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劉瑤神色焦急,生怕陳江河會被潘達旺師父盯上。
如果劉瑤沒猜錯的話,陳江河頂多隻是宗師剛入門沒多久。
怎麼可能是潘達旺師父的對手?
陳江河失笑道“你這是不相信我啊,管他是什麼宗師,我還真沒有怕過。”
劉瑤麵露難色,不知道該怎麼說。
因為潘達旺的師父真的很強,當初不是沒有宗師挑戰過他,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在她看來——
陳江河還很年輕,如果能夠沉澱二三十年的話,肯定能夠輕鬆擊敗潘達旺的師父,何必在這個時候冒頭?
這不理智。
“劉瑤!”
一聲低喝從不遠處傳來。
陳江河與王婧姍抬頭望去,看見一名身穿西裝的青年正在劉瑤身後不遠處。
青年身上散發出縷縷貴氣,神色倨傲仿佛高高在上的帝王將相。
隻是片刻而已,陳江河就猜到對方的身份。
青年一邊往三人方向走來,他的手下一邊疏散咖啡廳的顧客,不一會兒後咖啡廳內瞬間人去樓空,隻剩下陳江河這一桌人。
青年走到三人桌旁。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劉瑤身上,“說說看吧,這兩人是誰?”
劉瑤眼神明顯有些慌張,支支吾吾說道“他們是我在內地的朋友,這有什麼問題嗎?”
但她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讓青年眸底升起疑慮。
“你不要為難他們。”劉瑤又說。
她生怕陳江河暴露身份,於是對陳江河說道“這位是我的堂兄劉沁鬆,是劉家家主的嫡長孫。”
陳江河微微頷首。
劉沁鬆打量著陳江河,片刻後嗤笑道“是我多慮了,這個人看起來不像是武道高手,應該不是害死潘叔的人。二位,歡迎你們來到紫荊島做客。”
“不知道這位小姐叫什麼?”
劉沁鬆把目光落在王婧姍身上。
與其他塗抹濃妝的女人不同,眼前的王婧姍並沒有在化妝上花太多功夫,隻是簡單打扮一下而已,讓她有種貼近真實的動人,美得讓劉沁鬆心生彆的想法。
重口味的美食吃多了,難免想換一換清淡口味。
劉瑤臉色為難地看向陳江河。
王婧姍冷不丁說道“我叫什麼,與你何乾?”
劉沁鬆臉色並未因此變化,反而笑嗬嗬說道“性格剛烈,是我喜歡的類型。美女,交個朋友吧,我是紫荊島四大家族之一劉家的嫡長孫劉沁鬆。”
他伸出手,欲與王婧姍握手。
王婧姍壓根沒用正眼去看劉沁鬆,讓劉沁鬆麵子有些掛不住。
正當劉沁鬆想說些什麼緩和氣氛的時候,王婧姍說道“我不想與你握手,弄臟我的手。”
劉沁鬆眉頭一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婧姍微笑道“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清楚麼?你的心思太臟了,彆離我這麼近,人話總聽得懂吧?”
劉沁鬆慍怒,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而不得,眼前這個女人竟然瞧不起他?
底氣從何而來?
不等劉沁鬆開口,陳江河便說道“麻煩你離我女朋友遠點,你的嘴巴太臭了。”
當著陳江河的麵撬牆角,這是多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