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說。
看見陳江河神神秘秘的模樣,王婧姍意識到這幅畫肯定很重要,其價值甚至要在那團女媧土之上。
陳江河笑道“這回真該謝謝你,要不是你故意迷惑那個老東西的話我未必能夠拍下這幅畫。”
王婧姍發出聲輕哼,“我早就說過我能幫上你的忙。”
“這回你總該信了吧?”
二人相視而笑。
陳江河內心早已風起雲湧,遠不似表情看起來這麼平靜。
因為這幅畫的內容與他身上那塊玉佩的圖案幾乎一致,也就是說這幅畫與玄黃玉有關,而玄黃玉又是陳江河最大的秘密,所以他才會對這幅畫如此上心。
隻花了六十萬拍下這幅畫,實在是物超所值。
老者看見這一幕的時候眼皮狂跳,他怎麼覺得自己又上套了?
哢嚓!
他用力攥緊拳頭!
不論如何,他一定會讓陳江河二人付出代價!
在接下來的拍賣中,陳江河對剩餘的展品都沒有什麼興致,隻想早些拿到屬於這幅來曆神秘的畫。
又過了半小時,拍賣會終於結束。
陳江河給主辦方轉賬之後終於把那幅畫拿到手,這幅畫被珍藏在一個精致的盒子內,旗袍女對陳江河暗送秋波,還挺了挺某個傲人的部位,“先生慢走,如果您想要了解更多關於這件拍賣品的信息,可以隨時與我聯係哦,我的聯係方式是……”
“我可以給先生詳細介紹。”
王婧姍直接把陳江河拉走,陳江河納悶道“你這麼急乾什麼,我還沒記住她的聯係方式。”
“你眼睛都快直了吧?這女人分明是在誘惑你,你要是拿到她的聯係方式還得了?”王婧姍都快被氣死了,尤其是旗袍女某個部位比她還要雄偉壯觀,她真的擔心陳江河會被迷暈。
陳江河得知王婧姍想法之後哭笑不得。
自己是那種人麼?
二人走出會展中心的門口,一名青年走到二人麵前,陳江河與王婧姍停下腳步打量著眼前的青年,青年開始自我介紹道“這位先生您好,我叫何庭堅,是四大家族之一何家的子弟,我爺爺對先生您很感興趣,想見一見您,不知道先生有沒有空?”
何庭堅說話很有禮貌,比同為大族子弟的劉沁鬆強不少。
但也有可能是因為何庭堅知道陳江河是宗師,所以才會對他這麼客氣。
不過這些都與陳江河無關。
陳江河麵無表情說道“見一麵倒是沒有什麼必要,我還有些事情要忙,代我謝過你們家老爺子的好意。”
何庭堅並不惱怒,仍然慢條斯理,“那真是遺憾,我爺爺一定會很失望的,但我們何家不會勉強先生做任何事情。對了,這是我爺爺的聯係方式,如果您在紫荊島遇到什麼麻煩,可以隨時聯係他老人家。”
陳江河接過名片,“謝了。”
何庭堅沒有在陳江河麵前久留,告彆離開之後進入何榮亨的車上,把陳江河的話一五一十轉告何榮亨,何榮亨歎道“看來這位年輕宗師注定與我們何家無緣,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年輕的宗師,若是能夠得到足夠資源的話將來未必不能成為先天。”
“爺爺,我有一事不明白。”何庭堅開口。
得到何榮亨允許,何庭堅才繼續說道“我們為什麼不堅持,在我看來隻要我們堅持下去,這位宗師興許會回心轉意,成為我們何家的一份子。”
何榮亨淡然說道“可以這麼做,但沒有必要。”
何庭堅更加不解。
何榮亨望向車窗外的夜景,語氣陡然變得森寒,“他已經得罪了一位老牌宗師,不出意外的話那位老牌宗師會在三天內報複他,他如此年輕不會是那位老牌宗師的對手。”
“所以我才說可惜。”
何庭堅恍然。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他情不自禁喃喃道“那確實挺可惜,否則我們何家倒是可以幫他一把。”
爺孫二人都微微搖頭,並不看好陳江河。
彼時。
陳江河隨手把何榮亨的名片丟進垃圾桶裡。
早在爭奪女媧土的時候,他就聽見了何榮亨說的那些話,所以陳江河對這種老狐狸沒有任何好感,更不會主動與何家搭上任何關係。
“這何家看似客氣,實際上仍然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王婧姍在一旁說道。
“對了。”
“在會場內與你針鋒相對的老頭呢?怎麼沒有看見他的身影?”
陳江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自然是躲起來了,他這種老東西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真要跟蹤我的話,我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麼紅。”
不遠處。
神秘老者臉色發黑,總覺得陳江河這番話是在警告他。
但他乃是老牌宗師,怎麼可能被輕易嚇到?
在陳江河離開會展中心的時候,神秘老者直接跟上去,他不希望陳江河看見明日東升的旭陽!
陳江河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