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江河的逼問下,漢子承認了自己做過的事情,正如陳江河所想那般,眼前的漢子確實是血魔宗弟子。
而那位洪主觀的觀主,不出意外就是血魔宗的長老。
事情變得清晰明朗。
陳江河不禁歎了口氣,到頭來竟然又與血魔宗有關,這個宗門真是沒完沒了了。他搖搖頭後繼續看向漢子,“那你知不知道,大黑牛巢穴裡的三顆石頭是什麼來曆?”
漢子搖頭表示不知。
不過他還說道“那是師父給小黑的東西,據說這東西能夠讓動物產生如人類一樣的意識,對我們人類則沒有用處。”
陳江河陷入沉思。
如此說來,那位洪主觀的觀主手上應該還有五色石,看來自己必須走一趟安南,將這名血魔宗長老斬殺,並且奪取他手中的五色石。
“好漢饒命,我真不知道這是犯法的,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以後重新做人!”漢子跪在地上求饒,陳江河斜睨了眼後說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承擔後果,沒有人能夠例外。”
漢子臉色變得慘白。
任憑他苦苦哀求,陳江河都不為所動。
陳江河並沒有直接殺死他,隻是將他擊昏帶下山,同時給昆侖南部致電,讓他們派人過來處理這起事件。
夜裡。
昆侖南部的人抵達莽牛山腳下的村莊。
二人一男一女,看起來頗為年輕。
而且二人實力都在b級,畢竟如陳江河這樣的存在可謂鳳毛麟角,二人的實力在正常範圍內。
年輕女人看見陳江河之時露出尊敬的表情,“陳宗師,很高興能見到您,您就是我們這些年輕人的榜樣。不得不說,您比我想象中還要年輕一些呢。”
“僥幸罷了,沒什麼值得驕傲的。”陳江河淡淡說道。
女人臉上的激動沒有消退,反而變得更加狂熱,“陳宗師這般謙虛,倒是讓我們這些人有些羞愧難耐了。”
“對了。”
“忘了跟陳宗師自我介紹,我是昆侖南部的白楊,旁邊這位是我的未婚夫覃十九。覃十九,還不快見過陳宗師?”
白楊口中的覃十九是個樣貌英俊的青年,隻不過覃十九並不是很情願向陳江河問候,在被白楊催促幾次之後才不情不願開口問候。
陳江河並未細究。
其實他能理解覃十九的心思,無非是覺得自己的妻子對陳江河過於熱情,再加上陳江河與覃十九存在著明顯的實力與地位差距,不免讓覃十九多想。
“坐下來說吧。”陳江河微笑。
待到二人入座,陳江河才把五花大綁的漢子提上來,扔在二人麵前。
白楊皺眉道“陳宗師,這就是那個禍害莽牛山的罪魁禍首嗎?此人看起來憨厚老實,不像是會做那些事情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差點讓他逃走了。”
二人已經從陳江河這兒得知漢子的來曆。
不過覃十九卻語出驚人,“會不會抓錯人了?”
白楊一下子急了,趕緊擰了把覃十九的胳膊,“覃十九,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陳宗師怎麼可能會犯這麼低級的失誤。而且這個人已經把所有事情都招了,人證物證俱全,怎麼能說抓錯了呢?”
“你快些給陳先生道歉。”
覃十九倔得跟一頭牛似的,沒有向陳江河低頭,更沒有認錯。
甚至還說道“我隻是這麼隨口一說罷了,你沒必要這麼緊張。”
白楊欲言又止。
覃十九抬手讓白楊先彆說話,而後繼續說道“白楊,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當初我們昆侖南部組建的時候就曾派人來莽牛山調查事情真相,但我們幾乎把整座莽牛山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所謂牛妖的下落。我沒記錯的話陳宗師僅僅上山半日吧,就這麼輕鬆抓到了罪魁禍首,實在是令人感到疑惑。”
“陳宗師,我隻是實話實說,還請您莫要見怪。”覃十九輕描淡寫說道,陳江河聞言樂了,不過他懶得跟覃十九計較,在他看來覃十九就是一個孩子罷了。
“你如果不相信,明日可上山看看牛妖的屍體,便可證明我沒有撒謊。”陳江河淡淡說道,這令白楊鬆了口氣,幸好陳宗師沒有跟覃十九斤斤計較,否則她夾在中間說什麼都不管用。
覃十九悶哼,沒再多說。
陳江河卻抓住覃十九方才說話的重點,遲疑道“你剛才說昆侖南部曾經組織人馬搜索莽牛山?”
一旁的白楊立馬應道“是的,而且不止一次,總共組織了三次。這三次我都與覃十九參與其中,確實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陳江河點點頭。
難怪覃十九不相信,確實有他的道理。
“那你們可知安南的洪主觀?”
“據已有信息可知,無論是牛妖還是這個殺人如麻的漢子,都是洪主觀觀主的手筆。”
二人聽見洪主觀之名時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白楊語氣凝重。
“陳宗師,您確定是洪主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