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還想說些什麼。
隻是範家家主已經掛斷電話,不想聽前線傳回來的糟糕消息。
冷靜了片刻之後,範家家主提起電話給安南國主致電,開門見山說道“你到底是怎麼搞的?為什麼讓華國軍隊堂而皇之進入我們安南,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們安南的臉麵往哪兒放?你這個國主當之有愧,我強烈要求你馬上下台!”
“然後立即派兵進入華國進行反擊!”
“否則你就是我們安南的罪人!”
安南國主聞言冷笑起來,“你給我閉嘴!若非你們範家肆意妄為,華國人怎麼可能進入安南?我已經警告過你們不要對陳江河動手,你們非要這麼做!現在發生問題了還怪我,我還沒有找你的麻煩!”
範春健聽到安南國主的話語後氣笑了,再次大罵道“你是安南國的國主,我隻是你的副手而已!就算天塌下來也該由你來撐著,而不是我。”
“再說那個陳江河,他悍然進入安南地界殺我們安南的宗師,我們安南難道要坐以待斃嗎?”
“我殺他沒有什麼不對的,反而是你任由華國軍人進入安南,是我們民族的罪人!”
二人唇槍舌劍,互相不讓彼此。
最後安南國寒聲說道“那你就給我等著吧,我已經將這件事情告知我們家老爺子,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家老爺子今天就會去南部找你們範家老太爺商量這件事情。你們可彆忘記了,範家在安南這片天空之下永遠都不可能是我們阮家的對手!”
嘟——
安南國主強勢掛斷電話。
範春健氣得牙根癢癢,千百年來範家都被阮家壓製,這幾乎已經成為血脈壓製。
這使得範家一直不如阮家。
砰!
他一記拳頭狠狠砸在桌子上,而後臉色陰沉地說道“我就不信到了我們這一代,阮家還能趾高氣揚站在我們範家的頭頂作威作福!你給我等著吧,我們範家如今已經與華國內部以及米特利的某些勢力達成合作意向,到那時候你們阮家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
“這一天,不遠了!”
一個小時後。
陳江河抵達邕城,下了飛機之後立馬就被送去醫院治療傷勢。
當陳江河得知白羊和覃十九已經被救回之後不由得鬆了口氣,這才願意被推進手術室裡進行療傷。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
陳江河被醫生從手術室裡推出來,一眼就看見神色焦急的秦鐘山正站在手術室門口。
“醫生,陳江河狀況如何?”秦鐘山十分著急。
醫生摘下口罩後說道“陳將軍的傷勢不算太重,而且經過我們的治療之後已經得到好轉,想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秦鐘山神色這才緩和下來,對陳江河說道“你小子可把我嚇死了,幸好你沒有什麼事情,否則安南要被滅國!”
“老頭子彆生氣,對身體不好。你看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麼,沒什麼大不了的。”陳江河故作輕鬆地笑道,但秦鐘山知道此行真的十分凶險,若不是援兵及時抵達的話,恐怕陳江河現在已經命喪黃泉。
“哼!”
“待會兒再跟你小子算賬!你現在先去病房待著,我跟醫生了解你的詳細情況。”秦鐘山說道。
陳江河訕笑。
被推入病房之後,陳江河感受著自身狀況。
狀況出乎意料的好,這是陳江河沒有料到的事情,傷勢遠比他想象中要輕得多。
沒過幾分鐘。
秦鐘山獨自進入病房內,陳江河嘗試著起身,卻被老頭子走過去壓住他肩膀說道“行了行了,都這樣子了就好好休息吧,在老頭子麵前不需要這麼客氣。”
陳江河這才沒有繼續嘗試。
看著秦鐘山愁眉不展的模樣,陳江河由衷感激這位老人家,“秦老,謝謝你。”
秦鐘山擺擺手說道“你說你小子怎麼變得這麼矯情?都啥時候了還要謝我?總之你沒死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我還需要你幫我坐鎮軍部三十年。”
“對了,你知道你身體的狀況嗎?”他問。
陳江河搖頭說道“不清楚。”
“那我現在告訴你,你現在的狀況很不錯,醫生都被你的身體素質震驚到了。而且你受的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根本。按照醫生的說法,要不了半個月就能痊愈出院。”秦鐘山的話讓陳江河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感覺沒有錯。
“不得不說,你小子還真是福大命大。我已經聽雪鷹特戰隊那邊的人說了,如果他們再晚一分鐘的話你可能已經死了,這說明老天爺都沒想著收你。”
“你給我好好活著,明白嗎?”
陳江河應下。
看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秦鐘山皺眉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還真有。”陳江河目光凝重。
“有關於安南那邊的動靜,直接影響到華國嶺南地區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