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些,說說看你們藥王穀是怎麼得罪神藥門的,還是說你們藥王穀與神藥門本身就有陳年舊怨?”
藥王穀女弟子眼神變得暗淡下來,情緒明顯比剛才更加低落,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藥王穀之前雖然與神藥門有一些恩怨,但不至於你死我活的地步。前幾日的時候,神藥門的長老來訪,突然發難壓死我藥王穀的穀主,緊接著神藥門大舉進攻,藥王穀已經搖搖欲墜。”
“許宗水呢……”陳江河皺眉。
他對許宗水有著不錯的感覺,認為對方是個不折不扣的老好人。
藥王穀女弟子紅著眼眶說道“許穀主正在與神藥門長老鏖戰,他讓我們幾名師兄弟離開藥王穀前往繁華的東海求助,找一個名為昆侖的組織幫忙。後來我的行蹤被兩名神藥門弟子發現,一路追殺到這兒。”
陳江河接著她的話往下說,“不出意外的話,你的那幾位師兄弟已經……”
哢嚓!
女弟子攥緊拳頭,重重點頭,緊咬牙關說道“不錯,他們都已經被這兩名神藥門的弟子所殺!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的話,我恐怕已經死了。”
陳江河歎了口氣。
藥王穀女弟子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昆侖組織到底是什麼,他們的地址位於何方?若是能夠救下藥王穀,你就是藥王穀的恩人!”
語氣中分明多了幾分哀求。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就是昆侖組織的一員,既然讓我遇到了就隨你去看看情況,沒準能夠幫上一些忙。”陳江河的話讓藥王穀女弟子眼睛一亮,恍若將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真的嗎?”
藥王穀女弟子喜極而泣,哽咽著說道“天佑藥王穀,讓我在這兒遇見您,這是幾天以來我聽到最好的消息!”
陳江河擺擺手,對藥王穀女弟子說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戴雨茵!您呢?”藥王穀女弟子把自己的名字告訴陳江河。
“陳江河。”
戴雨茵點點頭,“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這個名字。”
現在她已經肯定陳江河是很厲害的強者,想讓陳江河立即隨她回藥王穀馳援,但戴雨茵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畢竟強者都是有脾氣的,怎麼可能如玩偶一樣任人擺布?
她能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陳江河向戴雨茵了解了大致情況後望向跪在地上的神藥門弟子,“說說看吧,你們為什麼要對藥王穀動手?”
神藥門弟子瑟瑟發抖,遲疑片刻後說道“這點我也不知道,隻知道這是門主的命令,我們這些當弟子的隻能老老實實服從。”
迎上陳江河冰冷的目光。
神藥門弟子被嚇得半死,繼續說道“我可以對天發誓沒有撒謊,如果有一個字虛言的話天打五雷轟!”
陳江河冷哼道“你說不說真話都得死,無非是痛快還是備受折磨罷了,看你個人怎麼選擇。”
神藥門弟子被嚇破膽子,慌忙向陳江河磕頭求饒,最後才說出實情,“門主告訴我們,藥王穀有我們所需要的東西,隻要能夠把藥王穀吞並我們神藥門就能夠成為武道界最強大的宗門之一。所以我們才會傾巢而出,想要把藥王穀滅掉!”
“原來如此,你們神藥門簡直欺人太甚,數百年來我們兩個門派互不乾擾,你們為什麼要打破這個平衡?”戴雨茵紅著眼眶質問神藥門弟子。
當然。
她注定無法從這名神藥門弟子口中得到答案。
陳江河幽幽歎道“武道界是弱肉強食的叢林,和平發展隻不過是美好的願景而已,放在以前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自古以來皆是如此,沒有人能夠改變。
戴雨茵攥緊的拳頭鬆開,她知道陳江河說的話是正確的,隻是一時間難以接受罷了。
陳江河一巴掌拍在神藥門弟子的天靈蓋上,使得神藥門弟子的修為被廢掉,隨後他不顧神藥門弟子的求饒,讓戴雨茵來親手殺死這名弟子為她的師兄弟報仇雪恨。
戴雨茵沒有折磨對方,而已以十分爽快的方式送對方上西天,殺了這名弟子之後陳江河對戴雨茵說道“你明明可以好好折磨他,為什麼不這樣做發泄內心的憤怒?”
“沒有意義了。”戴雨茵搖頭。
“我的師兄弟都已經死去,折磨他並不能讓我的師兄弟們複活過來,我現在隻想送他入黃泉!”
陳江河點點頭。
每個人報仇的方式都不相同,戴雨茵開心就好。
不等他開口。
眼眶泛紅的戴雨茵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就這麼跪在陳江河麵前,陳江河皺眉道“你這是何故?”
戴雨茵眼眶通紅,哽咽道“謝謝陳宗師的救命之恩,戴雨茵無以回報!今後您隻管把我當成牛馬,供您驅使!”
“還有!”
“我懇請陳宗師能夠救救我藥王穀,我們藥王穀上下定當感激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