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興手裡的簽,剛剛交給解簽的小和尚。
小和尚望著簽卦:主大凶之照,彙入東南方。
小和尚一愣,正想解釋,野狐禪師正衝著大殿行來。而行進的方向正是東南方。
“臭小子,今天我要你生不如死,待會當著你的麵,好好款待你老婆!”柳公子有了野狐和尚撐腰,底氣十足地喊叫著。
圍觀者都被柳公子的叫嚷聲驚到,這裡可是蕭城有名的小昆山寺廟,這柳公子太囂張,太目中無人了。
要在這裡當眾殺人,還強搶美女。恐怕就是柳家身後的楊家,也保不住他啊?
小昆山寺的和尚們已經圍攏過來,期中最惹眼的是布袋和尚,他早知道龍興的厲害。也受過龍興的恩惠,雖然對野狐禪師也有忌憚,畢竟沒有親自交過手。
因為大谘客得罪了龍興,本就有些愧疚的心有了火氣,再不控製情勢,恐怕真的要鬨出大事了。
布袋和尚提一口氣,把自己的氣勢釋放出來,雖然受了傷,但氣勢仍在。肥胖的身軀擋在前麵,手裡一抖布袋,迎風一個符籙出現在手中。
“這位師兄,你到本寺廟掛單,主持師兄待你不薄,我們同為掛單師兄弟,不能給寺廟添麻煩。這位施主隻是來寺廟添香求福,和柳公子的恩怨要明著說,可沒有這位施主的不是。希望你能明鑒。”
布袋和尚沒有看叫囂的柳公子,對野狐禪師還是比較客氣的,畢竟自己傷了元氣,真要硬抗可能不是對手,所以先將符籙捏在手中,以防不測。
“布袋師弟,主持師兄可好?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最好走開去!”野狐禪師瞥了一眼布袋和尚,掛了一句主持師兄,就立馬翻臉了。
此時,被晾在一旁的柳公子和柳夫人,更加生氣了。
“大師,打我兒子的凶徒就在麵前,和胖和尚廢什麼話,直接弄死她,我柳家擔著!”
柳夫人跋扈慣了,根本沒有把彆人的命放眼裡。
野狐禪師麵色也浮現一絲陰冷,看著布袋和尚的目光中,掠過一絲不屑。
他一眼就看出了布袋和尚的虛浮,原來胖和尚不過如此,實力難入他的法眼。
“小子,你以為認識昆山寺的布袋和尚,就能躲過一劫嗎?今天誰也保不了你!”柳公子叫囂道,“野狐大師,請用您的神通法門,把這小子打成飛灰!”
但在這個時候,野狐似乎有些不耐煩:“柳公子,彆心急,既然我答應為你出手,這小子便活不了!”野狐禪師冷冷的說道。
布袋和尚一聽,眉頭一皺:“這位師兄,難道你敢不給主持師兄的麵子,要在這大殿中動手殺人?”
“我呸,我叫你一聲師弟,是給主持師兄的麵子,你再阻撓,我現在就廢了你!”
野狐禪師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毫不客氣的說道。
布袋和尚一驚,他不由的後退了一步,將手中的符籙捏緊,防備著野狐禪師突然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