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感受著祭壇內部的能量波動,趕忙伸手拉著蛇媚的衣袖道:“蛇媚公主,這裡太危險,我們退後一段距離吧。”
“我不走,龍興弟弟還在裡麵,我能感觸到他出了危險。你能去幫幫他嗎?”蛇媚甩開蛇王的手,央求道。
“公主,你也太高看我小蟲了,主人那實力絕對不會有事的,我連那祭壇都上不去,如何去救主人。那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主人給我的命令就是保護好你。”蛇王雖然認可了蛇媚,但見她擔心主人,無奈地勸慰道。
這蛇王果然不是什麼善茬啊,剛剛還信誓旦旦地說要為主人赴湯蹈火,下一刻,遇見危險,就翻臉把自己的諾言拋在一邊。
其實蛇媚也不能怪蛇王,它說的有道理,自己剛剛進階七階蛇王,但那實力和主人相比還遠的很。何況祭壇中那九幽煞氣也是它懼怕的。
雖說蛇類喜陰冷,但那九幽煞氣是陰寒的極致,蛇王無法抗拒。它從龍興順利進入祭壇,就知道主人的實力超強。
現在的能量爆炸,雖然它看不真切,但一定是主人遇見了對手。那戰鬥的場麵不是它能左右的。現在它的任務就是保護蛇媚不受傷害。
見蛇王不可上前,自己又不會功法,也看不清祭壇內的情形。但憑著她蛇性的敏銳感官,還是能感觸到龍興處在危險中。
蛇媚沒有後退而是往前摸著走了幾步,跟接近祭壇的邊緣,蛇王可嚇壞了,它勸不動蛇媚,關心則亂,它隻好釋放出蛇王的氣勢,擋在蛇媚的前方。仔細地感觸著祭壇中的動靜。
此時祭壇中,龍興還在掙紮著,他不甘心被陰純之力打入金龍光影中,但要儘快融合金龍爪又被女子乾擾。
泥丸宮和丹田之力幾乎要耗儘,情況非常危機。僵持的龍興和女子的意念,兩人都未曾察覺間,那被炸碎了的木棺粉塵中,隱隱閃爍起點點猩紅的光芒。
女子玉臂也是再度顫抖起來,她能夠感覺到,無論她如何努力,想撞擊金龍光影,就是辦不到。
她的意識中有著一團火焰,正緩緩的在意念中成形,那種火焰,並不熾熱,反而是透著無儘的陰寒與冰冷,不過,在這種火焰下,她體內的雄渾純陰之力,開始有些僵硬的跡象。
這是被金龍光影,和龍血沾染的跡象。
龍興也不好過,他的身軀快要被蒸發乾了,而古玉器靈那老家夥,卻在如此危險的關頭沒了聲音。
其實是龍興錯怪了古玉器靈,古玉器靈在提醒龍興伸出左手後,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直到棺木炸開,它才意識到木棺中,除了金龍爪,還潛藏這一縷意識,那是魂尊者的意識,也隻有這樣的超強存在,能瞞過它的感應。
大意失錦州,在金龍光影進入龍興的手臂後,那縷魂尊者的意識也尾隨而入,試圖在光影融合是趁機撞入。那可是龍興最薄弱的時候。無論是泥丸宮的精神力,還是丹田中的靈力,都處於最薄弱的時候。
沒想到龍興的精神力頑強,加上金龍光影自身的排斥,所以才會產生激烈的爭奪。古玉器靈插不上手,它的意識也無法傳遞給龍興的泥丸宮,因為魂尊者的強大意識,完全將泥丸宮屏蔽了。
最後時刻,木棺炸裂,那被吸附在木棺中龍血被炸裂開來。融入空氣粉塵中。
以龍興現在的實力,在融合金龍爪的關鍵時刻,的確還很難抗拒一位魂尊者的識念。龍興在陷入極端的危機中,古玉器靈也沒有閒著,它感觸到木棺粉塵中的龍血,就借助空間中的玉靈人的玉氣,將龍血粉塵凝聚。然後送入龍興的體內,那金龍光影和魂尊者對抗處。
隨著粉塵被意念吸入,魂尊者的意念逐漸失去了自我控製,她的意念像火一樣被燎烤著。她的清哞急速閃爍,片刻後,突然銀牙一咬,視線一轉,便是看向了金龍光影後,唯一的魂靈體,龍興。
這魂尊者的意念,正是皮影手中,法螺裡麵隱匿的妖姬尊者,她算準了這裡是通往妖域的唯一通道。
它的意念蘇醒後,在此祭壇中窺伺過,知道木棺中的金龍爪,所以她就一直在等機會。
如今龍興的到來,正是她最好的機會,一但進入金龍光影中,就能借著龍魂壯大溫養自己的這一縷意念,一但通過這祭壇下方的傳送陣,回到妖域,找回肉身就變得很現實。
龍興的魂靈體,在接近枯竭的時候,突然被一股粉塵打入,他的魂靈體一下子就吸附了許多著龍血玉粉塵。瞬間的大補,讓龍興魂靈力大增,但魂靈體也開始發燙起來。
見到玉臂女子的目光停止進攻後,投射過來,龍興的魂靈體也是微微抖動了一下,腳步緩緩後退,乾笑道:“這位前輩,我看此地還是不宜久留,先走一步吧,告辭了。”話音一落,他魂靈體便是直接對著識海深處逃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