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嬌頓時愣住了,看著他後背那斑駁的紅痕,臉紅了個徹底
昨晚,她有那麼用力嗎?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做了新婚美甲的手,好像確實有點長。
難怪將他抓成那樣。
“對……對不起呀。”霍思嬌有些無措地縮了縮自己的爪子。
“我們扯平了,我的爛桃花害你中藥,我替你解決。”謝敘白的眉眼帶著一股疏闊。
“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裴純會找到機會?訂婚宴明明已經很小心了,我哥哥也提前叮囑過的。”
霍思嬌扯了扯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免得露出春光。
儘管昨晚什麼都做了,但她和謝敘白的感情還沒有到這份上。
謝敘白靠在床頭輕聲說道:“看看這個吧。”
他將手機遞給她。
昨晚的事,他也是半夜才得到了結果。
實在是出乎意料。
霍思嬌接過了手機,點開就是一個視頻的暫停播放畫麵。她點開播放,結果看到了宴會廳的大屏幕上,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和男人交疊在一起做運動。
她剛開始嚇了一跳,以為是她和謝敘白被現場直播了。
但仔細看,發現房間擺設都是不同的。
那女人的叫聲有點熟悉。
很快就看到了兩人的正臉,是裴純和一個不認識的男的!
“他倆被直播了?你做的?”霍思嬌轉過頭,震驚地看著謝敘白。
“不是。”謝敘白緩緩說道,“我確實想讓裴純自食苦果,這個男人是她安排給你的,用心險惡。最後將他倆灌了藥丟在一個房間內,但是我並沒有想要廣而告之。大屏幕上的監控,我不知道什麼情況。”
“啊?”
霍思嬌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那個不知名的好心人。
裴純實在是惡心。
“裴純得罪過的人很多,也許有人看不下去。”最主要的是謝敘白沒有查到任何痕跡,“她的事已經傳開了。”
“活該!”
霍思嬌惡狠狠地說道。
她可不是什麼善良的小白花,彆人欺負了她就要報複回去。
“裴純在哪裡?我要去好好收拾她一頓。”
“醫院吧,聽說骨折進了醫院。”謝敘白掀開被子起身,那身軀全都暴露在空氣中。
霍思嬌頓了頓,目光往他身上瞥了瞥說道,“你把衣服穿好。”
謝敘白麵上露出一點笑意,拿了睡袍披在自己的身上,隨後去更衣間給霍思嬌取了一套衣服,連裡麵的都有。
“你是直接換衣服,還是打算先洗個澡再換?我們今早預約了去民政局領證的。”
“我待會兒再洗吧。你記得領了證,要送我去醫院見見裴純。我心裡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今年的氣得今年出,不能留到明年。”
謝敘白當然依她:“好,辦完這些事就回來。祖母特意吩咐過,你今天在謝家過年。”
“我知道了。”霍思嬌抿了抿唇,“那個……昨晚我們的事,他們知道了嗎?”
她還沒有做好麵對他們的準備呢。
謝敘白故意問道:“什麼事啊?”
“哎呀!就是你和我睡……”
謝敘白輕聲說道:“動靜那麼大,不可能不知道。一開始來敲過門的,估計聽到了什麼。後邊再也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動靜?”霍思嬌憋著一口氣,“謝敘白,你家隔音那麼差嗎?”
謝敘白邁著步子往浴室裡走,說道:“可能是你叫得太大聲了吧。”
一本正經地,卻說著這麼不要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