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重新打了車回到霍家的花園彆墅。
她回家的時候,客廳裡聚了不少人。電視屏幕上回放的就是她大鬨記者會的場麵,網上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
她看著那些人了然的目光,和屏幕上反複播放的畫麵,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惱怒。
他們都在看她的笑話!
程清念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掉,客廳裡安靜了下來。
她咬著唇,心中滿是難堪。
“你們……都在看我的笑話!”她那些瘋言瘋語都被他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很得意?喬惜,你是故意放我離開的吧?我回來的時候發現彆墅裡有不少保鏢,戒備森嚴怎麼可能讓我輕易離開!”
喬惜看著她癲狂的樣子,正要開口。
霍行舟捏了捏她的手,說道:“是我安排的。消息是我透露的,也是我給你行的方便。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心思跑出去見陸半農。結果證明,你真的會這麼做。”
“你們算計我!”
“有陸半農算計你的多嗎?”
這話仿佛是羞辱,在罵她腦殘。
程清念氣恨極了,看著一旁坐著沒有出聲的程寒說道:“父親,您任由兩個小輩欺辱我嗎?”
程寒的臉色陰沉,“是你為老不尊。”
“老?”
程清念還沒有轉換身份,她的心境一直停留在當年。
突然被人罵老,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難道還以為自己是小姑娘嗎?”
“我……”程清念不知該怎麼應對,反而是僵著脖子換了個話題,“外麵的人都說您死了,這又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瞞著我什麼,這次是故意放我去鬨翻記者會的吧?”
程寒硬氣地說道:“你不需要知道。”
“我有知情權。”
喬惜看著她的模樣說道:“那我告訴你,我們的計劃。你也可以給陸半農通風報信,但不影響結果。”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開始收網了。
原本按照計劃,還要晚上一些。但霍行舟將程清念放出去大鬨記者會,便引來了陸家的末日。
喬惜不怪他。
她緩緩說道:“接下來我們的計劃是提交當年陸家故意殺人的罪證,陸半農一定會被拘留調查。證據確鑿,他一定會坐牢的。我還會要求警方繼續審理海城火災的案件,以及程爺爺被他們買凶殺人一事。陸家父女這些年私下做的勾當,估計都會被翻出來。按照他倆的罪行,十年以上是逃不掉的。”
她抬眸看著程清念,“當然你也可以起訴陸家對你非法拘禁使用藥物二十年。”
這些話,擊得程清念的腦子暈沉沉的。
故意殺人?滅口?
“可我父親沒死,你們將陸家搞垮還不算數嗎?如果你們想對付陸半農沒有問題,但我們的女兒是無辜的。我相信她做那些事一定是陸半農授意或者是被逼迫的。她缺乏了正確的引導……她隻是個走錯路的孩子。”
程清念看著程寒說道:“父親,你假死也是要對付陸家嗎?陸映雪的身體裡可是流淌著我們程家的血。能不能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她對男人沒有期盼,可陸映雪是她的親生骨肉啊。
“二十八歲的孩子嗎?”程寒的語氣很是冷淡,“彆說是陸映雪了,你再多說幾句,我連你都可以舍棄。反正你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您……”
程清念鼓起勇氣看著他們說道:“我要將這些事,都告訴陸家!你們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