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害羞,我們都是過來人。”
杜鵑握著她的手輕輕說道,“可能就是因為這樣,行舟才迫切想吃藥,快點好起來的。”
“是啊。總不能真讓年輕貌美的少夫人守活寡吧。等卓醫生將少爺治好了,兩人就三年抱兩。錢嬸我呀,也想帶孩子了。”
錢嬸和霍家的關係很親密,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喬惜耳邊嗡嗡的,她幾乎是聽不見她們說話的聲音了。拚命回想那一夜,碎片般的畫麵閃過,似真似假。
那在耳邊低沉急促的喘息,身上摸索的滾燙溫度。
都是真的嗎?
喬惜愣在原地,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
“老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霍建成從樓梯口走下來,喊道。
杜鵑站起身拍了拍喬惜的肩膀說道,“其實我冷靜下來想想,你和行舟都不是那種莽撞的人。今晚,是我們衝動了。”
她也是愛子心切。
喬惜搖了搖頭,聲音輕飄:“沒有。”
“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
杜鵑挽著霍建成的手就往外走,錢嬸跟著去送了。
門外。
霍建成獻殷勤地說道:“臭小子已經和我坦白了,小藥丸是周煜帶來的,和他沒關係。”
“知道了。”
杜鵑神色疲憊打開車門。
霍建成伸出手,“那東西就交給我處理吧,聽說還是特效的,彆浪費了嘛。”
“霍建成,你要死呀!”
杜鵑嗔怒道,臉浮紅雲。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吃了。”他小聲說道,“你之前也很開心啊。”
客廳內。
喬惜拍了拍滾燙的臉,挪著步子往樓上走。
走到霍行舟房門口,她猶豫地踱步,心裡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門口的螞蟻都被你踩死了,還不進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
喬惜驚慌,認命地打開了門。
“錢嬸打掃得很乾淨,家裡壓根就沒有螞蟻。”她輕聲說道。
“是很乾淨。”
霍行舟這話帶著淡淡的怨念。
喬惜走到床邊,見他已經換上了純棉的睡衣,她的視線不自覺看向他的脖頸。上麵的紅印子幾乎看不見了。
“臉怎麼這麼紅?”霍行舟漫不經心地掃了她一眼。
“霍先生。”喬惜咬了咬唇,“我……我那天喝醉酒……”
她一說出口,霍行舟便明白了。那晚的事,終究是瞞不過去了。
“嗯?小神醫是想說皮下瘀血的事?”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喬惜窘迫極了。
“我喝醉酒就會忘記,我們做了什麼?”她明亮的眸子裡都是羞辱,霧蒙蒙的。
“你怕我占你便宜?”霍行舟反問道。
“不是!霍先生,我怕我做了過分的事,讓你心裡難受。”喬惜急忙解釋。
霍行舟那張淩厲肆意的臉龐盈滿了笑意:“單純發酒瘋而已,出了點小意外。你彆在意,我沒記在心上。”
他要是再不放過她,她就要無地自容了。
以後兩人可怎麼相處。
“真的就發酒瘋?”喬惜小心翼翼地確認道。
“難道還抱著我又親又啃,將我強了?”霍行舟語氣很鎮定,“喬惜,我到底是個男人。”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眉心,“小腦瓜裡彆想亂七八糟的,我們簽過協議的。”
喬惜如釋重負,小臉展開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