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青瓷碗,“喝點?”
霍行舟和她拉開距離說道:“喂我。”
他抱著她的手並沒有鬆開,懷裡溫香軟玉,誰能鬆手。喬惜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帶著她平時的沐浴露的香味,很好聞。
淡淡的,很乾淨,沁人心脾。
喬惜舀了一勺濃稠的紅豆圓子,放到了他嘴邊。
霍行舟張嘴,吃了一口。
錢嬸的手藝很好,這種甜品能做得入口即化,不甜不膩。晚上吃了夜宵也沒有負擔,胃裡很暖。
“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喬惜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酒味,輕聲說道。
“應酬,避免不了。但我儘量會減少次數。”
他能承諾的,便承諾。不能承諾的,也不會隨口答應。
喬惜一勺一勺地喂到他嘴裡,一小碗紅豆圓子羹很快就喝完了。她將碗放到一旁,就被男人扯了過來壓著吻。
他喝了點酒,眼尾拉長繾綣的微紅。
那雙眸子黑沉深邃,比往日更能蠱惑人心。喬惜被放到了那張柔軟的老板椅上,她的臉頰熏紅。看到男人有力的雙手撐在椅子兩側。
他俯身,一下一下親吻著她的唇。
她的閉上眼睛,慵懶又享受。
他扯開領帶丟到了一旁,襯衣解開了好幾個紐扣。
“霍先生?”她暈乎乎地喊道。
“喝了酒,有點熱。”他啞著聲說道。
白襯衣敞開,她能一覽無餘。
緊實覆蓋著一層肌肉的胸膛,白皙又有力量。清晰可見的人魚線,一路延伸。
她身體柔軟蜷縮在椅子裡,被他反複親吻,像是禮物一般拆開。
“霍先生,那位鐘少他……嘶……”
脖頸傳來一點刺痛,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繼續說。”他一邊動作,命令式地說道。
“沒什麼。霍先生一定比他長得俊美,比他克製有禮,比他更……”喬惜嘴裡說著不要錢的好話,哄著瀕臨吃醋發怒的男人。
男人將她最後一層束縛解開,準備進攻。
喬惜抵住了他的胸膛說道:“回房間吧,這裡沒有……”
“有。”
男人反手拉開抽屜,拿出一盒太太樂。
“喬惜,家裡哪裡都有。”
喬惜還沒想明白為什麼哪裡都有,就被他拉入了深淵。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隻剩身體傳來的陣陣戰栗。
他的動作凶狠。
似乎生氣從她口中聽到其他男人,卻還是要一句句提起帝都鐘家那位驚才絕豔的私生子。
“他很聰明,比他大哥厲害。”
“看著謙謙如玉,是隻狐狸。”
“小神醫覺得我像什麼?”
喬惜絞儘腦汁,腦子裡麵閃過舒雪曾經的評價“公狗腰”。於是便聲音顫抖地說道:“狗……不是,狼。”
狗太沒有氣勢了。
霍行舟又欲擒故縱,拉扯不讓她如願問道:“那狼和狐狸,你喜歡哪個?”
仿佛要她做了選擇,才讓她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