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
周煜?
舒雪瞬間酒醒。
“天元集團的一個員工?”她站起身搖晃著端詳周煜,“你彆晃!”
“是你在晃!”
周煜沒好氣地說道,“你就是那個喬惜失戀喝悶酒的朋友?”
“誰失戀。”舒雪嘴硬,“我這是高興!”
“彆嘴硬,放不下我就直說!你不是要和相親男過夜嗎?怎麼一個人跑出來喝悶酒?他滿足不了你還是看不上你?”
“瞎說!”
舒雪伸出手指指著他,“就知道汙蔑我,我不是隨便的人。”
周煜扶著她往外走,耳邊會所裡的喧鬨漸漸遠了。
他說道:“你不隨便,咱倆就不會鬼混到一起。”
“沒有!”
舒雪深吸一口氣,強調道。
她沒那麼隨便。
除去上大學正經交往的男朋友之外,周煜是她衝動之下胡來的第一個男人。
都怪他長相太勾人。
那一夜她喝了酒,沒有控製住。
一發不可收拾。
周煜哄著說道:“沒有就沒有吧。我去找個代駕……”
他那輛瑪莎拉蒂就停在會所外麵的停車場裡,會所也提供代駕服務。
不一會兒,代駕就到了。
他扶著舒雪坐在了後排說道:“去你家還是我家?”
“你……我……隨便!”舒雪生氣地說道。
周煜吐槽道:“還說自己不是隨便的女人!”他對代駕說道,“去碧園小區。”
還是回他家吧。
車子緩緩開動。
街上很安靜,隻有零星的路人在行走。燈光明明滅滅地掃過他們的身上,周煜低頭看到了雙眼緊閉,一隻手還摸著他胸的舒雪,冷哼了一聲。
“說句放不下有那麼難嗎?”
他的身材,他的技術,都是數一數二的。
放不下才正常。
偏偏要嘴硬。
為什麼非要相親,將自己交給一個不確定的男人。
婚姻的美好能持續多久呢?
車子開到了碧園小區。
代駕拿了錢直接走了。
周煜和舒雪遲遲都沒有下車。
隻能看到那輛瑪莎拉蒂晃了晃。
周煜端著姿態,發出警告。
“喂,舒雪。我讓你再占最後一次便宜,你彆得寸進尺!”
“彆脫我衣服!”
“你不把我當男人嗎?”
“彆以為喝醉了就可以不負責?舒雪,你手摸哪呢!”
……
隔天。
海城市公安局也不平靜。
許光耀被單獨帶出來取樣,他心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為什麼要取樣?”他進警局後都是一股氣定神閒,覺得有了律師的幫助能夠減輕罪刑。甚至還妄想找不到任何證據可以無罪釋放。
但警員的這一出,打亂了他的節奏。
事情有點超脫他的掌控了。
警員看了他一眼說道:“多虧你給我們提供了線索。”
“我?”許光耀懵了。
“你說當年的死嬰埋在許家彆墅的後山竹林,結果真的挖出來了。我們要做一份你和死嬰的dna比對。若是對得上,我們又掌握了一份線索。”
許光耀聽後,心臟驚厥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