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這套。”他湊近她,薄唇幾乎是貼在她的臉側說道。
喬惜有點不自然轉過腦袋,“你怎麼像古代皇帝似的,還挑上了。”
“老婆不能挑,隻能挑衣服了。”
他就愛她一個。
“哦。”
喬惜心裡甜滋滋的,克製地應了一聲。
男人的吻落到了她的耳邊,細碎親密。他的唇邊還帶著清淺的酒味,喬惜忍不住回吻。
曖昧摻雜進空氣,不住地發酵。
醇香的紅酒,輕柔的音樂。
燈下看美人,膚如凝脂,嬌媚動人。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響起。
沒等幾分鐘。
一切都失控了。
喬惜失神:“去床上……”
“好。”
他順勢將她抱住,走到了床邊。
肌膚相貼,微微沙啞的悶聲以及眼前男人的軀體,都讓喬惜繳械投降。她甘願被他俘虜,完全沉浸在這一場無儘的情愛之中。
口乾舌燥。
神經興奮。
身上單薄的衣服被揉成團丟棄在一旁。
她的臉埋在柔軟的天鵝絨枕頭中,嗅到了清淡的冷香。她克製著喉間溢出的嬌弱零碎的喊聲,皮膚和枕套一次次摩擦。
……
第二天。
霍行舟一早就去公司了。
喬惜換了一身旗袍站在臥室的大落地鏡前,左右端詳著脖頸上斑駁的紅印。
昨晚,太凶了。
她的腰都要被掐斷了,雙腿打顫。
剛開始是正常的,後來兩人興起將那瓶紅酒都喝完了,一切都亂了套。
她的本意是不想浪費那麼貴的紅酒。
卻不想有人借著酒精上頭得寸進尺,提出一個又一個過分的要求。她喝了個微醺,也順從他的意思。讓她做什麼便做什麼。
他還說什麼“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今天直接讓她就睡到了午後。
這可怎麼見人?
喬惜拿著遮瑕膏將那些曖昧的印記全都遮住,又仔細觀察了一番。
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
“少夫人,好了嗎?太太已經到樓下了。”
喬惜立馬應道:“馬上就來!”
她來不及再看,拎起一個大牌經典款小包就走了出去。
錢嬸一看到她就眉開眼笑:“時間還早,少夫人要不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您早飯和中飯都沒吃呢,少爺特意吩咐我彆打擾您睡覺。說您昨天啊……累了。”
“我不是……”
“少夫人您彆解釋,我知道孫少帶來的那些朋友都很難搞。針灸是個精細活兒,您累了就多睡會兒,沒人會笑話的。”
“哦,是這樣啊?”
喬惜還以為她說的是那種累呢。
錢嬸笑眯眯的,將她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喬惜跟著她下了樓,就看到杜鵑在客廳裡麵喝茶。她穿著煙青色刺繡款的旗袍,氣質雍容華貴。
而她身上也是同款旗袍,就是刺繡的花樣不同。
杜鵑見到她就站起身:“真是漂亮!設計師說這款旗袍是母女裝,我便想到了你!你的身材和氣質最適合穿旗袍,嬌嬌那咋呼性子就不行。”
喬惜笑了一聲:“是您的眼光好。”
杜鵑也不否認,挽住了她的手說道:“今天的私人拍賣會,正好叫她們好好看看我杜鵑的兒媳有多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