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嬌來過了?
也不知道剛才那番話有沒有聽見。
霍行舟輕輕拍了拍喬惜的肩膀,“彆多想,嬌嬌的性格直爽。若是有什麼想法,當場就和我們說清楚了。”
喬惜點了點頭,她和霍思嬌的姑嫂關係很好,倒是沒想太多。
隻是有些好奇她聽到了多少。
心裡究竟是什麼想法。
……
彆墅外的向明珠一路小跑,拍了拍宿醉後有些水腫的臉頰,那雙漂亮的眼睛也微微發腫。
張揚明媚的大小姐看著有點可憐兮兮的。
她昨晚喝了好多酒,似乎還聽到了沈玄知非常絕情的話。
他說厭惡她!
霍思嬌人生二十四年所有的挫敗,都來自沈玄知。
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卑微地去討好一個男人。
今早在酒店總統套房醒來的時候,聞到服務員點的檀香。
滿室嫋嫋。
她的心突然就平靜了許多。
那股檀香味很特殊,不是市麵上流通的質樸深沉的味道,似乎還夾雜著柑橘的果木香。
幽香,沁人心脾。
她那焦躁的性子瞬間就被安撫了。
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細細地回憶著和沈玄知的初見和糾纏,發現都是她纏著人家,給人家造成了困擾。霍思嬌覺得沈玄知厭惡她,是應該的。
她詢問酒店服務員這款香的名字,想要回頭買上一箱,想沈玄知的時候就點燃讓自己無欲無求。
可酒店的人說這香是他們老板的自製,不外售。
向明珠閒著無聊搜了一下雲棲大酒店的負責人,是帝都第五世家的謝家大少謝敘白。
她沒想到一天之內會聽到這麼多次謝敘白的名字。
更沒想到從哥哥口中意外聽到謝敘白曾要娶她。
那個毫無關聯的名字,突然一躍進入她的腦子。
她也想到了酒店裡的那些特殊照顧,她在其他酒店的總統套房享受不到的貼心到細致的服務,連酒店管家都配備了兩名。
謝敘白。
霍思嬌在心裡評價了一句,名字挺好聽的。
……
第二天一早。
喬惜與向明珠去警局做了調解,寫下了諒解書。
然後去做了股權過戶,雙方在工商局門口分道揚鑣。
分開時。
向濤似乎接了一個緊急電話,麵色看上去有些激動。
隨後就和向明珠驅車離開了。
老陳緩緩走到了霍行舟的身邊提醒道:“少爺,是醫院來的電話。應該是向海清醒過來了,向家本來就是做醫藥行業的,他們封鎖消息很嚴,我們插不進去人。”
霍行舟掂了掂手中的文件:“醒了?那也不要緊。打個電話催一催謝敘白,讓他把我們要的東西準備好。”
“是。”
老陳應了一聲,立馬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
喬惜站在邊上聽著他的吩咐,也不插嘴。
拎包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兩個男人都看向了她。
是個帝都的陌生號碼。
喬惜頓了頓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