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鐘意換完全套說道。
“好的。”萬江連忙狗腿地將門打開,又按下五樓電梯口的電梯。
“鐘少您請,賓客們大多數都沒有離開。隻有大少的那些走狗跟著他離開了。”
“嗯。”
……
宴會廳內。
喬惜給葉瑩看過傷後便離開了她的房間,霍思嬌則是待在她的房間裡維護美容院的第一個客戶。
喬惜提著裙擺,從侍從的托盤裡拿了一杯香檳站在宴會廳的二樓沙發裡。
隔著透明的玻璃護廊,居高臨下地看向人群,同時也在等候霍行舟。
老陳就跟在她的身邊,這次是真的說什麼都不敢離開了。
帝都比海城還要恐怖!
喬惜輕輕抿了一口香檳,思緒飄遠。
腦海裡反複播放著那道在鐘意後腰處模糊掃到的疤痕,那道疤的位子太巧妙了。
喬惜不知不覺地將香檳喝完了,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侍從很有眼色地給她又倒滿了。
喬惜目光漫遊在宴會廳形形色色的人身上,像是一個局外人在複盤一切。
她看到了宴會廳中央,陸映雪提著裙擺笑著應酬,也聽到路過二樓的賓客說陸映雪頗有大家風範,很能沉得住氣。一般的女人早就離場了,她不愧是鐘家老太爺親自挑選出來的。
喬惜看到陸映雪的身邊又多了一個穿著妖豔低俗的女人。
正是昔日的向家大小姐向明珠。
表姐妹正在交談,距離太遠根本就聽不清楚。
喬惜側過臉靠在沙發上,一口一口無意識地啜飲著香檳,徹底放空。
而宴會廳中。
向明珠一臉陰鬱,幸災樂禍地說道:“訂婚宴上,自己的未婚夫和彆的女人睡了。表姐,你是什麼心情?”
陸映雪眼底有些不耐煩,眼神很冷壓低聲音說道:“總比你被那胖子糟蹋好。你猜,鐘意會不會厭惡現在的你?”
向明珠心中的恨意激蕩:“我沒得到鐘意,你同樣也沒有!”
“誰說的。我和鐘意是未婚夫妻,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是鐘少夫人,而你就隻是趙昌的玩物。”
陸映雪輕蔑地看著她,“向明珠,你處處都想要和我比,想要掐尖冒頭。你現在拿什麼和我比?風流韻事,轉眼間就會被人忘記。何況今日是鐘意被算計了,不是他的本意。”
“他連你向明珠都看不上,還能看上葉瑩?”
陸映雪自己心情不好,也要說這些紮心的話讓向明珠絕望崩潰。
陸映雪壓著聲音嘲諷道:“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沒臉來參加訂婚宴了。不過你這麼賤,也是罪有應得。”
向明珠的眼眶通紅,眼底的恨意都要凝結成實質了:“是你害我的!是你們陸家默許將我送到趙昌床上,他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對待我。陸映雪,我母親若是知道……”
趙昌在床上有很多花樣,每一個都是將向明珠的自尊狠狠踩在腳下。
百般折磨。
陸映雪打斷了她的話:“知道又怎麼樣?她還會在乎你這個強奸犯的女兒?向明珠,她這麼多年待在國外的原因,你不會不清楚吧?”
向明珠腦海裡的那根弦兒徹底斷裂,她撕心裂肺地吼道:“陸映雪,是你逼我的!是你毀掉了我!是你!”
她神情癲狂。
拿出被包包掩藏的一把鋒銳的水果刀!
冷光閃過!
空氣中彌漫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