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壓低聲音問道:“你生氣嗎?”
霍行舟嘴角含笑,眼神卻冷了不少:“不生氣。造口業是會消耗福報的。”
喬惜都快被他這正經模樣給逗笑了,“你什麼時候信仰佛教的?”
“禍從口出,看來他們沒有明白這個道理,有的是人教他們。”
霍行舟的眼眸閃了閃,掩住眼底的暗色。
管不住嘴肆意攻擊彆人,身邊的氣運也會漸漸消散,惹禍上身。比如現在,被他聽見了這些話。過陣子總少不了付出一些代價。
喬惜扯了扯他的袖子,“那我們現在進去嗎?”
其實說實話,她不太願意見到陸映雪。
但她好奇霍行舟口中說的那場好戲。若是能看到陸映雪的笑話,她也很樂意。
“自然。”彡彡訁凊
霍行舟拉住了她的手往裡麵走,傭人們見狀趕緊和陸映雪彙報。
兩人出現在客廳裡的時候。
裡麵的二三十個年輕人都驚呆了,那些剛說完壞話的連忙就低下頭掩蓋住自己的心虛。
生怕被霍行舟給惦記上!
上次帝都王姓房地產商人就被霍行舟搞垮了,霍行舟還十分侮辱性地接手了他名下最大的辦公樓,正在改造帝都天元集團分部,似乎是一種勳章和警告。
“他們怎麼來了?”
“陸小姐和他們應該算不上是朋友吧,對手還差不多。這是不請自來?”
陸映雪見到霍行舟和喬惜雙雙走近,作為東道主她上前客氣地說道:“霍總和霍少夫人怎麼有空來小小的喬遷宴?我們今日都是朋友聚會。”
言下之意就是我們不熟,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鐘少邀約,盛情難卻。”霍行舟淡淡地說道,“不歡迎嗎?他說這套彆墅是登記在他名下的,陸小姐和他還不算是夫妻。這房子說到底,是鐘少的喬遷宴。”
他說話向來就不好聽,一針見血。
陸映雪的臉上青紅交替,她忍了忍說道:“既然是阿意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兩位請便,要吃什麼喝什麼自己拿,彆客氣。宴席是在半小時後開宴。這不是什麼正經宴會,禮數不周到的地方還望諒解。”
她說完就和身邊的人聊起了天,絲毫沒有要介紹霍行舟和喬惜的意思。
喬惜跟隨霍行舟走到了一旁光線昏暗處的沙發,遠離了人群。
她小聲說道:“鐘……鐘少好像不在家,你確定他真的邀請你了嗎?”
“他很快就會到了。”霍行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他給她拿了一些糕點,又讓傭人上了一壺茶解膩。
“哦。”
喬惜一邊小口小口地吃著糕點,一邊看著玄關正門處的方向。
不出十分鐘,門外傳來了車聲。
一樓客廳裡麵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心想肯定是鐘少回來了。有些人都站了起來探頭往外看,有些想趁機獻殷勤的就跑了出去準備迎接鐘意。
隻是跑了沒幾步看到外麵的場麵就結巴了。
“鐘……鐘少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