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彆妄自菲薄。在我心裡,你很有用。你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在為中醫的未來打下基礎,全都是有意義的。”
“嗯!”
喬惜帶著哭腔,重重應了一聲。
叩叩。
房門被敲響了。
老陳輕輕推開門進來說道:“少爺,您醒了。我剛才打電話去警局了解了一下情況,那位行凶的錢少已經被抓起來了。他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說就是想要殺了你。
我聽說錢家搬離了帝都之後,日子越過越慘。那位錢少應該打電話找陸家求助過,但陸家沒有伸出援手。他就做了這樣極端的事。”
也不知道陸家在電話裡麵和他說了什麼。
但以陸半農那樣的老狐狸的聰明,絕對不會留下什麼把柄的。
他可太聰明了。
“知道了。”霍行舟淡淡地說了一聲。
老陳問道:“那我們還要接著往下查嗎?”
霍行舟神情很冷漠:“不用了,查不出什麼東西的。陸半農做事很小心,要扳倒陸家隻能從陸映雪下手。陸映雪連番受打擊,心性不穩更容易下手。”
一個女人遭遇了心上人的“背叛”,被毀容,事業上又受到挫折。
這種時候,更容易鑽空子。
“好的。”
“你先出去吧。”
喬惜輕聲說道:“那我也先出去吧,我讓小圓做些飯菜送來。外麵的飯菜不適合你吃,家裡做得清淡一些。你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彆傷神。”
她主要還想問問老陳具體的情況。
“嗯。”
霍行舟應了一聲,他失血過多確實有些困倦。
喬惜站起身走出房間,輕輕帶上了房門往長廊的僻靜處走去。
老陳就跟在她的身邊,一邊走一邊說道:“少夫人,給小圓打電話就可以了。您今日也累了,該在裡麵休息的。”
“老陳,那位錢少不會被放出來了吧?”
“嗯,就是個炮灰。故意傷人應該要判上五六年,這種算是情節挺嚴重的了。”
喬惜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管這件事和陸家是否有關,我都會想辦法弄到陸映雪的頭發。到時候你去專業的親子鑒定機構做鑒定。陸家的缺口,就隻能是陸映雪了!”
“好的,少夫人。那這事要告訴少爺嗎?”
喬惜問道:“我要是讓你彆說,你會不說嗎?”
老陳笑得有些憨厚。
那自然是要說的,少爺才是他最大的雇主。
喬惜知道這事是瞞不住霍行舟的,她也沒有想隱瞞。
她正要說話,餘光卻瞥見對麵拐角處熟悉的女人身影緩緩走過來。
她的腳步,立馬頓住了。
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