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點頭:“他是伺候先皇幾十年的老人,的確該關心一下。說起來,我這裡還有一件事要問他……算了,等吃完飯吧。”
“什麼事?”
“禦膳房的事。”
林卓“哦”了一聲,沒有再問,後宮的事自然是由阮綿綿做主,反正他知道妻子的性情,從來都是有的放矢,不會亂來。
這一夜兩人一直“努力”到將近子時,方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阮綿綿醒來的時候,發現林卓早已不知去向,她坐起身伸個懶腰,隻覺腰膝酸軟,然後便聽床帳外芳草問道:“娘娘,您醒了?”
“嗯。什麼時辰?”
“已經辰時三刻了。”
芳草的回答嚇了阮綿綿一跳,連忙撩開帳子:“皇上什麼時候起身的?該不會早朝都耽誤了吧?”
“沒有。”
芳草笑得意味深長:“皇上說了,不讓叫醒您,還讓奴婢告訴您,不用擔心,雖然**苦短日高起,但他並沒有君王不早朝,。”
“他讓你說你就說,他讓你跳井你跳不跳?”
阮綿綿臉紅紅咕噥一句,起身穿衣,一邊對芳草道:“還是現在自由,兩宮太後那裡,省了我晨昏定省。平妹妹不是外人,也不用每天定時定點過來請安。這要是選秀進來一批妃嬪,我要睡到日上三竿,那情景你敢想?”
“是。”
芳草點點頭,幫她把衣服整理好,一邊道:“不過娘娘和皇上成婚也有一年了,到現在身上還沒有動靜,是該加把勁,哪怕先誕下一位公主,也能讓太後和臣子們心下稍安。”
“怎麼沒加把勁?”
阮綿綿歎了口氣,芳草回身讓宮女們進來伺候梳洗,她就坐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心想:從前就沒少努力,昨晚更是做到三更半夜,但願這一次能如願,不然每天晚上這麼著,腰還要不要了?就算青春年少,也不能這麼胡天胡地啊。真奇怪,皇上明明龍精虎猛,太後們也說過我這身段是個好生養的,怎麼就……等等!昨晚……昨晚好像是我安全期啊。
想到這裡,阮綿綿好懸沒吐血,合著昨天夜裡兩人那麼用力地顛鸞倒鳳,全做了無用功?
“娘娘……娘娘……”
芳草的聲音將阮綿綿驚醒,她茫然抬頭:“啊?乾什麼?”
“該洗漱了。”芳草納悶:“娘娘想什麼呢?怎麼好像……十分懊惱的樣子?”
“沒什麼,想起被禦膳房那個總管掀翻在地的幾鍋菜了,太浪費,著實可氣。”阮綿綿胡亂應了一聲,起身去洗臉。
芳草:……這都快半個月了吧?娘娘還想著那幾鍋菜呢?這……這也太記仇了。
梳洗完畢,隻覺神清氣爽,先前沮喪一掃而空。阮綿綿看著鏡中年輕貌美的女孩,臭屁的轉了兩個圈子,隻覺青春洋溢活力四射,遂又想道:我們還年輕,就算夜夜笙歌,有什麼關係?人生得意須儘歡,年輕就要及時行樂嘛。
“娘娘真是,這又高興起來了。”
芳草從外麵進來,看見她恢複往常神采,也鬆了口氣,隻聽阮綿綿吩咐道:“用過早膳後,你就去趟禦書房,皇上喜歡吃的紅薯牛奶蒸蛋糕,我昨晚吩咐小廚房做了,你給他送一盤子過去,順便讓羅公公來我這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