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菲凡重重歎了一口氣，捂著鼻子朝警戒線裡走去。
縱使江爍見過很多命案現場，但看到這具屍體時也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老宋，這是意外溺亡還是**？”
“都不是，她是被人殺害的。”俞菲凡走到江爍身旁，扭著頭不敢看屍體。
老宋跟助手正準備把屍體打包回去，聽到俞菲凡這麼說，“噗嗤”一聲笑出來，“小江，你們這顧問挺有意思啊。”
他當了二十多年的法醫，也不敢在做進一步檢驗前輕易下結論，這小姑娘怎麼會如此肯定？
老宋轉向俞菲凡，饒有興趣地問：“小姑娘，你怎麼看出來她是被人殺害的？”
俞菲凡一時啞然，總不能告訴他是死者自己說的吧？
她拍拍江爍示意他彎下腰來，湊近他耳朵低聲說：“她告訴我的，不過她不記得是誰乾的了。”
江爍點點頭，“老宋，你先把屍體帶回去解剖吧，其他人繼續在周圍找一找有沒有其他線索。”
俞菲凡又說：“她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了，不過我知道她長什麼樣。”
“那我讓耗子帶你們回局裡，你跟畫像師描述一下，我還得在這兒看著。”
李明皓巴不得馬上逃離這裡，此生再也不想見到那具綠色的屍體。他推著俞菲凡和成易上了車，“走走走，我們先回局裡。”
俞菲凡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對成易說：“你坐副駕吧，我和她坐後麵。”
“她？”李明皓摸不著頭腦，“還有誰？”
“彆問了，再問怕你握不穩方向盤。”成易輕笑道。
到了警局，丁局一看到俞菲凡就樂了，湊上去問道：“小俞，你怎麼來了？”
沒等俞菲凡答話，李明皓便神神秘秘地答道：“丁局，她在城郊河裡發現了一具屍體。”
“屍體？”丁局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俞菲凡點點頭，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