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誰說的?”江爍不依不饒。
翟修放下酒杯,嘴角彎著,眼裡卻沒有一絲笑意,“江警官,請問你是在審問我嗎?這樣的話,我可要打電話給我的律師了。”
找律師,有錢人慣用的招數。
小蝶的猜測和尤峻媽媽的話都無法作為證據去證明翟修跟這起案子有關,如果想要在律師在場的情況下采集到他的DNA,那就更不可能了。
“哦,那倒不是,我們就隨意聊聊。”江爍截住話頭,轉而問道:“對了,翟老爺子現在在哪兒?”
“出國旅遊了。”翟修言簡意賅,一句話也沒多說。
江爍十指交叉靠在沙發上,擺出一副閒散的姿態,“翟老把公司的大部分實權都交給了你妹妹翟蔓,你對此一點意見也沒有嗎?”
翟修聳了聳肩,“其實我對他的生意沒什麼興趣,隻喜歡品酒。做生意這件事蔓蔓比我能乾許多,交給她也是理所當然的。”
資料上顯示,翟家的小女兒翟蔓畢業於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與天天因為風流韻事登上娛樂新聞的翟修相比,顯然更適合接手翟家的家業,翟老將手上的生意都交給她打理怎麼看都是理所應當的。
可翟修說這句話時嘴唇緊抿,單側嘴角微微上翹,雖然這個表情在他臉上隻停留了零點幾秒鐘,但還是**爍捕捉到了。
這個微表情代表著輕蔑。
也就是說,翟修嘴上說著不在意,可打心眼裡對翟老的決定很是不服氣。
一直沒說話的俞菲凡突然問道:“翟總,您這一牆的葡萄酒瓶真壯觀,我可以走近些看看嗎?”
“當然。”
翟修做了個“請”的手勢,俞菲凡站起身來,繞到沙發後,饒有興趣地抬頭看著牆上的酒瓶。
“這裡的環境不適合存放葡萄酒,所以隻放了些我收藏的酒瓶。”
“翟總,您比新聞裡看起來的還要帥。”俞菲凡站在沙發後,把手搭在靠背上,歪頭看著他,“冒昧問一句,您有孩子嗎?”
翟修搖搖頭,“我不打算結婚,對孩子更沒什麼興趣。”
“那真是可惜了您這麼好的基因。”俞菲凡故作惋惜狀,又轉過身去看牆上的酒瓶。
翟修除了對品酒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