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不僅把翟修跟這件事撇清關係,甚至還為他塑造了一個“積極主動配合警方”的良好形象。
江爍被他這番顛倒黑白的言論氣得笑出聲來,他撐著額角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可**能胡說八道,我就想問問你,你說這些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黃律師把文件整理好,波瀾不驚地笑了笑:“江警官,無論是警察還是律師,我們從事的行業都是要靠證據說話的。沒有證據,所有的說辭就都是胡說八道,不是嗎?”
他說得沒錯,這些案子雖然諸多線索都指向翟修,但警方卻拿不出實質的證據。
就連聶恒說的那些偷拍的錄像,也不知被翟修轉移到哪裡去了。
隻要沒有那些錄像帶作為證據,那就無法證明聶恒是受了威脅才非法向他發放貸款的。
這一刻,江爍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即便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最後卻被辦案中一直講求的“證據”給困住了。
雖然不甘心,但他也明白,在與律師的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中,警方的確不占任何優勢。
沒有客觀證據,一切就都隻是他的主觀臆測,自然也就無法給翟修定罪了。
黃律師合上手裡的文件,似笑非笑地看著江爍:“那麼江警官,如果你對我說的事實沒有異議,那麼我的當事人可以離開了嗎?”
江爍看了眼痕檢部發回來的消息,他們對酒莊的搜查已經結束,除了那個詭異的暗房外,並沒有在裡麵找到任何能直接證明翟修有罪的線索。
他泄了口氣,無可奈何地對著李明皓擺了擺手,示意他去審訊室把翟修帶出來。
翟修一身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