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收拾好情緒,繼續問道:“那盤錄像帶裡是什麼?”
翟修聳了聳肩:“你以為我是真的傻嗎?反正人都**,那個東西多半也是找不著了,現在說出來對我也沒好處。”
江爍沒再糾結這個話題,他把在酒莊裡找到的那個圖騰舉到翟修視線所及之處,“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酒莊裡?”
“隨手畫的。”
江爍對他這番話根本不信:“隨手畫的,值得你藏在書櫃後麵設置了密碼鎖的暗房裡?”
“這跟我的案子沒有關係,我可以拒絕回答。”
“好的,那我們就談談你的案子。你知道因為這件事,翟氏集團現在麵臨著什麼嗎?”
江爍掰著手指,一件一件數著:“信譽受損,股市下跌,社會**一邊倒,身為商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翟修一臉警惕:“你到底想說什麼?”
“以你對你父親和你妹妹的了解,像他們這樣利益至上的人,是會選擇重金聘請律師團隊為你脫罪或者爭取減刑,被市場拋棄,還是會選擇讓你接受法律的審判,然後從中獲得個大義滅親的美名?”
翟修鼻翼微張,目光隨之變得冷冽起來。
他不蠢,也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翟老爺子對他本就不待見,自然不會浪費金錢和時間來幫他,否則認罪前說好的律師團隊也不會遲遲不出現。
隻是這話從江爍嘴裡說出來,更是印證了他的猜想,讓他在憤怒的同時,內心也翻湧起不安。
“翟修,坦白從寬我或許還能為你爭取到一些減刑的機會,現在能幫你的,隻有你自己。”
江爍有所保留地把話說了一半,然後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在他的注視下,翟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藏在皮囊之下的緊張局促登時被放大,許久後終於緩緩開口:“這個圖案不是我畫的,我是受人之托……”
江爍一下子就想到了翟家背後的靈術師,問道:“什麼人?”
這個問題觸到了翟修敏感神經的警報,他猛地皺起雙眉,沒有說話。
江爍帶著警告的意味敲